他想了想，“但至少他们爱得轰轰烈烈。”
我没办法反驳，的确很对，我在那张纸上写下这句话:
为了在一起，他们可以选择碰撞在一起，同归于尽，即使互相伤害，却依然爱的轰轰烈烈。
一顿乱写乱画后，我把纸团成团扔进了垃圾桶。
“怎么了？”他想要问我为什么扔。
“都是些捉不到头脑的话。”我摊摊手。
他把纸团捡了回来，我没阻止他，因为我认为那上面没有什么要隐瞒的。
而我没想到的，这张废纸，他一留就是那么多年。
18、事实
我们飞机落地时，机长用流畅的英语告诉我们已经飞行了13个小时，伦敦的夜色很美。
我并没有因为时差的关系而感到难受，在中国，我的作息时间就接近于颠倒。
王旭带我去了一个大厦的顶层，我并没有注意这座大厦的名字，因为到处都是英文字母，我的英语能力只是普通本科生的水平。
“需要红酒吗？”
服务员在用英语问我，是不同于美国电影里的英语。
我看了看王旭，他答应了。
“为什么？”我问。
“因为在飞机上我没有让你喝。”
“所以是补偿吗？”
他笑了，没有回答我。
我歪过头，玻璃落地窗外的夜色真的很华丽，处处都是灯光，但我觉得其实除了那些连片的欧式建筑，在Z市也能看到这样的夜景。
我看着看着，眼前的灯光晕开了，变得模糊，也很美，美得像画。
“先生，您的牛排。”
男服务生很绅士，关键的是，这个外国小哥很帅气。
“谢谢。”
基本礼仪我还是懂得一些的，而像王旭，据爷爷所说，他在国外上的大学，对这些当然是轻车熟路。
红酒的味道很纯正，我咽下后，甚至砸吧了几下嘴品尝后味。
“要我帮你切吗？”他问我。
但是我吃的也很好，牛排并不是很生的那种。
“不用。”
几口红酒下肚后，我的身体逐渐变得热起来，尤其是胸口。
餐厅的一角有一支乐队，大提琴拉的很让人心醉。
“你的性取向和你的性别相同。”他说的一句陈述句，同时这句话简直蹦出来的冷不丁。
我讨厌别人和我讨论这方面的话题。我不好奇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我们相处了很久。
我笑了笑来掩饰尴尬，“为什么这么觉得？”
他愣了一下，可能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反问。
“我和你一样。”他说。
这下换成是我惊讶，发愣。稍后，我继续切着牛排，“然后呢？”
“没有了。”他低下头继续吃饭。
可是我的心绪却因为他的一句话打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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