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话实说。
魏承轩才不管她请谢皖江吃饭是出于答谢还是出于私心,不管什么目的,他们单独吃饭他就不是很开心。
“我看你最近和谢皖江走得越来越近,这是准备进一步发展了?”
“别瞎说。”
“怎么,我说错了?你不喜欢他?”
初依一个眼神瞪过去,魏承轩不情不愿地闭嘴。
初依朝谢皖江的方向睨了一眼:“那天在鲜花市场你也听见了,穆西瑭不是他女朋友,既然他单身,我为什么不能喜欢?”
为什么?
魏承轩冷笑:“你知道谢皖江出身警察世家吗?”
这件事初依是知道的。
他曾在采访中提到过,虽然只有只言片语。
魏承轩说:“他的父亲和妹妹都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他这么多年一直在国外不是没有原因,警察多仇家,他一直在调查父亲和妹妹的死因,暗处多少人盯着他想要灭口,你跟他在一起随时都有可能为自己招来祸端,你何必为了所谓的爱情把性命搭上。”
他说得这些并不是随处可查的消息,初依也是第一次听说。
她有些难以置信:“这些事你都是从哪听来的?”
魏承轩说:“他父亲就是在康平医院过世的,给他妹妹做尸检的法医是我同学。”
谢皖江打完电话回来时间也不早了,他决定把车放医院楼下,叫辆出租车先送初依回去。
坐车回家的途中初依满脑子都是魏承轩说的话,她以为自己还算了解谢皖江,却对他历经家破人亡的苦痛一无所知。
她的心情莫名就有些压抑,一路无言。
看她突然安静,谢皖江反而觉得奇怪:“在想什么?”
初依如梦初醒,怔怔地看着他,大脑飞速运转着,想出一个无伤大雅的提问:“我看网上说这些年你一直在美国,怎么突然回国生活了?”
谢皖江眸光清亮,抓错重点:“你去网上搜我?”
“……”初依只好承认,“好奇,好奇而已。”
谢皖江信了她的话,懒洋洋靠在椅背上:“五年前家里发生了一点意外,西瑭的先生也是那时候出事的,医生说她留在江城难免触景伤情,我就带她和母亲一起去了国外。今年年初母亲病重,坚持回国,本不想让母亲舟车劳顿,但又不忍心看她心愿落空,我和西瑭就陪她回来了。”
“哦,”听说他母亲病重,初依关切问:“那伯母现在身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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