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公!”郁森欢呼雀跃地趴上去,双臂交缠勾着脖子,侧脸柔软地搭在司宣阳颈侧,故意细声细气地在他耳边吹气:“我趴好了老公,我们走吧~”
心里窃笑——不是非要我叫你老公吗?那我就叫个够!看你是开心还是忍得痛苦到抓心挠肺!
那声音甜得像蜜,让司宣阳蓦地想起小时候吃的一种夹心棉花糖,看着是纯白的,捏着是绵软的,咬下去是甜蜜的,剥开揉碎之后又发现里面的果汁夹心馥郁浓香得让人上瘾。
他的双腿都软了一下,差点扑着倒头栽下去。
“我不是让你别说话吗!就你有嘴是不是!?”
司宣阳咬牙切齿,托着顶级绿茶的腿弯用力往上一颠,稳稳地站起身。
“啊——!”郁森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收紧手臂,婉转克制地发出一小声尖叫,然后又慢腾腾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啊老公,是刚刚被吓到了,老公不要生气。”
末了还用脸在老公的脖颈上温软地蹭了蹭。
蹭完后偏头看可怜老公的脸——得!咬肌都绷紧了!
“我错了,老公咱们能不能走了啊,我们俩一起的时候,离床太近了我都会害怕的,觉得肯定马上就会大事不好,你还是抬抬腿,我们快去吃饭吧,我饿了......”
司宣阳简直要炸了。
他觉得这个人就是来折磨他的。
他微微埋头看了眼,松了口气——好在裤子穿得宽松......
这场你来我往的比赛,郁森难得地赢了一回合,小腿晃得欢天喜地,又遇到餐厅食材是刚送上山来的,新鲜得不能更新鲜了,心情颇好,连早午餐都痛快地吃了三人份。
当然,和司楠舒玉卿碰面的时候免不了被揶揄一阵。
木屋里火烧得旺,穿着单毛衣,露着脖子,上面细密的吻痕一览无余,闪瞎了司家家属们的眼睛,而在听到甜甜蜜蜜叫‘老公’的时候,已经激不起他们内心任何一点波澜了。
见怪不怪,早习惯为好。
休息一天之后体力恢复了个七八成,郁森便跟着舒玉卿,坐雪橇、办篝火晚会、烤肉、酿酒、凿开了山涧小河上的冰层网鱼、滑雪......能在这里体验的,都一起体验了个遍,玩得不亦乐乎。
几天下来,舒玉卿对他简直比对两个儿子还亲,无聊的时候更是翻了医书来看,特别乐于给郁森教授养生之道。
在某次悠闲的早饭后,舒玉卿从郁森那儿要了他父母的电话号码,并表示会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和机会,跟未来的亲家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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