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轮回
顾子夜突然发问。
可还陷入在他杀了天命震惊中的凤锦，注定给不了他答案。
“……顾子夜，你该明白，你我之间没有未来，他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良久，凤锦摇了摇头。
见状，顾子夜眼中的光芒霎时消退。
他早就知道了答案，只是不甘，所以才还是想问一问。
果然，凤锦的心不在他这儿了。
手中光芒微闪。
顾子夜将一团青色的仙力从心口移除。
他脸色因为这番动作苍白了几分，可他浑然不觉，只是自顾的将这一团仙力送到凤锦眼前，像之前她这样做一般。
“你的心，我还给你，从今以后，重新开始。”
顾子夜轻声说着，整个人看上去一片温暖。
凤锦看着眼前属于自己的心，不敢相信顾子夜竟是将它养在了自己的心脉处。
“你……大可不必如此的。”
凤锦叹了口气，“你不亏欠我。这一切本就是我一厢情愿咎由自取，说起来，我们和其他怨偶相比，不过是多了一世相爱的前因。轮回转世本就是不同的人，我爱你，你不爱我，很正常。”
凤锦轻描淡写的说着她和顾子夜的从前，像是一个跳脱局外的第三者，冷静的说着。
“回神界之后，我们都忘了这一切便是。”
顾子夜听着凤锦的话，眼中尽是不舍。
怎么舍得忘呢？
凤锦是他千万年神界岁月里的一抹光，让他有了生气。
可最后，却是他自己将那抹光追丢了，再也照耀不到他身上。
“好，那便忘了……”
顾子夜笑着应着，一颗心尽是酸苦。
闻言，凤锦安了心，转身离去。
顾子夜痴缠的目光目送着凤锦离开，而后他转身走向更深的黑暗。
天命还在那儿，胸口微动着，明显还活着。
顾子夜掌心仙力涌动，将其唤醒。
“顾子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那日，它以为顾子夜答应令它的交易，便放下了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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