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清醒
“你……清醒了？”
凤锦看着眼中充斥着血丝，但是明显清明了几分的顾子夜出声问道。
“是，锦儿我……”
“既然清醒了，那便走吧，你若再出现在长淮或我面前，不管是你还是你的心魔。我不会再放过。记着，你若敢动长淮，我绝不心软！”
凤锦告诫着，拉着元珩走进了山门。
长淮山门再一次在顾子夜眼中，慢慢紧闭。
“凤锦……”
他默念着凤锦的名字，目光在一片晦暗之下徒余了一抹坚定。
长淮山内。
无天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凤锦坐在椅子上，不知在出神想着什么。
“师父——！”
他走上前，眼中蒙着几分欢喜，“您何时回来的？”
“刚回来，这些日子你怎么样？”
“很好，师父教我的东西我都能融会贯通了，师父离开的这些日子，我将藏书阁内的书都看了一遍，大有裨益。”
“那就好，修仙一路枯燥乏味，你要学会忍耐。”
“师父放心无天知道。”
说着，无天转头看到走过来的元珩，眼中划过抹意外。
“你……你怎么也在？”
“仙魔停战，我为何不能在这儿？”
元珩挑了挑眉，将手中的糕点放到凤锦旁边的桌案上，上下打量则无天。
“你修为精进了不少。”
“还可以。”
无天说着，眼中闪过抹雀雀欲试。
元珩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便转头看向凤锦：“我和他比试一番，你瞧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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