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染红了地面,黄老的表情很是惊慌,完全没有想到刘振东的实力这么的强悍,最为诡异的事情在于刘振东没有释放境,他完全没有感受境与境的对碰,所产生的挤压感,这就代表着刘振东根本就没有使用境,完全靠着先天之气冲破了境的束缚,这样的情况,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这不科学!
在他的知识体系里,尊者和居士之间的差距,如同烛火与太阳一样,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并且从之前的经历中,作为尊者的黄老,的确对于居士产生了非常强烈的压迫感,面对所有居士都是如同砍瓜切菜一般轻松,偏偏到达刘振东这里后,情况翻转了过来,他完全就被刘振东吊打!自己明明是怪门修士,近身与刘振东搏斗,不仅没有占到半点便宜,反倒是被打的吐血,反观刘振东一点事情都没有。
刘振东也是很不满意,这个西海岸所谓的王牌,太过于孱弱了,还没有面对黑面鬼的时候给他带来的压力大,虽说他跟当初也有很显著的进步,但是你好歹也是尊者境界啊!这么能如此的弱,让他一点也不感觉兴奋,甚至很想睡觉。
甚至刘振东决定先放黄老一马,对着常馨冉组织的伏魔阵法,说道:“散开!”
常馨冉看着刘振东的起手式,就感觉不对劲,连忙让众人散开,根据当时被捕的西海岸成员的笔录来讲,他们看见了一个从天而降的掌法,随后就被震的不省人事,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处于了牢房之中。
刘振东真就是一招乌鸦坐飞机,直接降落到西海岸来袭的小队之中,雷龙之力混合着先天之气外溢,一路火光带闪电,根本就没有人是一招之敌,通通被击晕倒在了地上。
小队人员全部昏厥之后,刘振东看着还在缓慢挤出银针的黄老,说道:“能不能认真一点,把你压箱底的绝活都施展出来,你就这点实力,也好意思自称为尊者?”
“叮叮当当”的银针落地,由于曾舒服托人打造的飞行灵器还没有到达,刘振东现在使用的依然是最普通的练习银针,这种材质的银针,无法承受高强度的雷龙和先天之气的混合压迫,所以基本上使用一次就会报废,所以在扎入黄老的体内后,基本上已经失去了价值,这才能被黄老轻易的排出体外。
但是全身密密麻麻的针孔可不是假的,地面上的血迹,就能说明问题,别看黄老第一时间就封住了缺口,奈何血液本来就是全身流通,扎入血管后,不可能一滴血都不洒出来。
感觉天旋地转,这是严重失血的后果,就算是尊者也不例外,也就多亏是尊者,换做普通的修士,流出血液这么多,早就休克昏倒了,那还能保持苏醒。
黄老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强行让精魄之珠串联成一串,准备开始真正的搏命,这样串联的好处显而易见,全身精魄之力汇聚一点,能够最短时间内释放出最大量的精魄,坏处也很明显,消耗精魄之力惊人不说,一旦此招不能制服敌人的话,反倒露出了巨大的漏洞,由于精魄之珠串联,打一处等于攻击所有,到时候受损的可不是一颗两颗,而是全部受损。
黄老也不管那么多了,誓死要找回一点颜面,携带着境一往无前的冲向刘振东。
刘振东眯着眼想到,看来被压迫到了极限之后,的确能够爆发出之前全盛时期都没有的状态,可惜这种程度的境,依然无法压迫他的先天之气,稍微运转下雷龙,马上境的束缚就会被冲破,刘振东叹息的摇头,直言还是太弱了,鸳鸯脚前后切换,简简单单的一个正踹,就让黄老瞳孔放大。
‘轰隆’一声,黄老直接被踹飞到了外墙上,瞬间外墙垮了一大片,同时被踹中的胸口部位明显凹了进去,不知道断了多少根胸骨和肋骨。
面如死灰,甚至连鲜血都喷了不出来,眼前的刘振东变成了数个,黄老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继续战斗,奈何刚刚一动,身体剧痛无比,提醒他不要轻举妄动,內视之后,黄老露出了苦涩的笑容,毫无疑问除了内脏受伤之外,精魄之珠出现了巨大的裂痕,像是被人用斧子从中劈中一样,并且由于他的串联,导致7颗精魄之珠全部被劈成了泪痕,看着胸前焦黑的皮肤,黄老没搞懂,刘振东是如何释放‘闪电’的?这要比直接杀了他还要离谱!
刘振东走到黄老身前,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蹲在黄老身前,用手指搭在了黄老的手腕上,眯着眼说道:“好家伙,精魄之珠完全被重创,现在的你,怕是连精魄都无法调动,而且胸口的伤情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黄老沙哑的说道:“要杀就杀!假惺惺干什么!”
刘振东奇怪的说道:“我杀你干吗?我是那种落井下石之人吗?还是说,我看起来像是一个变态,喜欢虐杀对手?”
刘振东拍了拍手,示意常馨冉过来一趟,问道:“这人的档案上怎么说?”
常馨冉连忙说道:“根据情报显示,这人好像没有什么罪名,不过不能排除幕后黑手的可能性,毕竟像他这样的尊者,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所以直接指向他的罪证很少,但是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然的话,待在西海岸不走干吗?只是为了喝茶吗?”
刘振东点了点头,说道:“说的很有道理,要真是正人君子的话,也不至于待在西海岸里,跟一群鼠辈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拷走,带回墨国惩戒所,慢慢收集罪证。”
常馨冉担忧的说道:“德叔,不需要什么拘役手段吗?毕竟这家伙也是尊者啊!”
刘振东摸了摸下巴,说道:“你看他这个样子,短时间能好吗?我怕在拘役他的话,怕是连小命都保不住了,直接常规手段锁住就行了,不用特别的在意。”
黄老就是想跑现在也跑不了,精魄之力消耗过于严重,全身大出血不说,精魄之珠破裂,胸骨、肋骨断了个七七八八,内脏都在渗血,能够维持住生命特征实属不易,哪里还敢瞎动,被抬上装甲车的时候,都在嚷嚷着轻点。
曾舒服过来的时候,发现战斗已经结束了,前来‘强袭’的小队,全部被装上了车,运输往墨国专门为邪道散修建立的惩戒所,具体的审判过程,全部交由墨国司法部审理,谋算门也好,常家也好,都没有参与的资格,但是能够向司法部补充资料说明。
感受着界外的精气神,曾舒服说道:“这个家伙很奇怪,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境,杂乱无章,我怀疑根本没有理解出适合自己的境,依葫芦画瓢,随便组成了一个境硬凑进去,自己都没有办法完全控制。”
刘振东拍手说道:“师弟说的极对!就是乱七八糟的境,居然对我一点束缚的作用都没有,简直就是丢尊者的脸!”
曾舒服摇头说道:“尊者的境,大部分都锁不住师兄了,只有强悍的境或者完整的域,才能束缚师兄的精气神,这也不怪他,只能说运气很差,遇见了师兄这种极小概率的居士。”
应姿和竹以升也是姗姗来迟,望着周围的人正在打扫地面的残砖碎石,很显然袭击事件已经结束,应姿挽着刘振东说道:“这么快就没了?我都没过瘾呢。”
刘振东想起了他看见的战报汇总了,应姿好久没有战斗了,这次在抓捕西海岸人员的时候,可谓是下手非常‘歹毒’!让不少西海岸人士留下了阴影,看见应姿就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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