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雪珍长发蓬松,迷糊地张开雪白的双腿,成了一个大字,嘴里还念念有词着什么。
暧昧的灯光下,胡汉民欣赏着米雪珍乌黑的乱发,新鲜的娇体,青春的曲线,一种凌乱而天然的美。
嗯,这是他的菜。
他很想尝个鲜。
他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逃不过膨胀的生理需求,他还是脱去外套,解开皮带,扒掉裤子,像一头捕猎的狮子爬上了床。
“我要买房,我要买房……”米雪珍蜷着身体,苦苦地念叨着。
“喂,一个晚上一万元,要不要?”胡汉民小声问。
“什么?一平方一万?去死吧你!”米雪珍胡乱踢了一脚,刚好踢到胡汉民的要害,他痛苦万分地滚到了地上。
胡总又好气,又好笑地爬起来,看着米雪珍醉成稀泥,所有的欲望也烟飞云散了。
“好歹我还算个君子,总不能趁人之危。”胡汉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到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
等他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米雪珍已经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他有一点心动,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初恋女友,单纯得不敢让人亵渎。
于是胡汉民像一头猫咪滚上了床,从身后温柔地搂住了米雪珍,他的手腕轻轻挨着她的肚子,感受她散发着酒香与女人香的温馨,肌肤相亲,但没有再进一步的侵略。
夜深了,俩人像对虾一样,享受着彼此的体温,和都市中偶然邂逅的温存,过了平淡而香艳的一夜。
仅此而已。
有时我看着陌生的人,突然觉得很亲密。
有时我看着亲密的人,突然感觉很陌生。
——米雪珍
第二天阳光灿烂,米雪珍从美梦中兀地醒来,发现自己只穿着一件光滑的丝绸睡袍,躺在陌生的酒店房间里。
她大为惊骇,颇为滑稽地四处摸自己的身体,看少了什么没有。
她头脑迷糊,但酒没有上头,她只恍惚记得昨晚进入一个豪华包厢,见到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他们俩喝了不少的酒。她也吐槽了不少废话。
更让她惊讶的是,在找衣服的时候,她雪白的枕头上居然放着一叠整整齐齐的钞票,这是谁留下的?
第一张钞票上,有人用铅笔花了一张笑脸,还有两撇滑稽的小胡子,显然,是胡哥。
米雪珍数了一下,是一万块人民币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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