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上了车子,张行知就痛的直呲牙。一声惨叫声明明要喊出来了,他又硬生生地给咽了下去。因为太过使劲,他脸上的褶皱都跟着拧成了一团,整个人看起来恍惚间甚至有点五官错位的样子。
晚晴坐在一旁担忧地望着,想来张行知这把年纪,伤筋动骨那都是了不得的事情。从前总听人说,这老人一旦摔着了,即便是恢复了,那身体情况还是会差上一大截来。
“张老师,是不是很疼啊?”怀儒手把着方向盘,趁着红灯停车的间隙,透过汽车后视镜瞥了眼关切问道。
“没事……”张行知面色苍白地应着声,谁都听得出来,他这是身体很不舒服。
到了医院以后,按着流程,医生自然要问张行知出了什么状况。张行知憋红着脸面,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经过医生的一系列检查和做过X光片以后,确定只是骨头轻微开裂,至少还没有到骨折的程度。腰部也是肌肉拉伤,没有伤及里子,总得来说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可是更需要注重的问题,却也随之而来——对于工作和科研一贯严谨的张行知的确是身体出了问题了。他已经不能够随意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因而才在怀儒、晚晴家中出了那么一桩意外。
按照寻常的情况,张行知接下来应该要做的是停止一切工作,在家安心静,积极去配合一切的治疗手段。学校准予他可以荣誉病退,申城儿童医院也酌情考虑是否让他停职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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