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如羽毛划过两人的心房。
叶修砚独行了这么多年,没开导过旁人,没安慰过旁人,却愿意用最大的耐心来对待身旁的人。
无论牧云柏上辈子到底经历过什么,无论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他心里,都是那个初见时满眼阴沉与绝望,却心隐良善以善行待人的他。
他病了,他愿给他炼药,也愿做他的药。
其实左承泽就在两人脑袋上方,毕竟他要一直盯着叶修砚。
但叶修砚不说,牧云柏也不说,两人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径自往城中心走着。
天上的左承泽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是做了什么孽要被塞这么大一口狗粮。
他在两人头上晃晃悠悠转着,彰显着存在感。
然而走到城中央叶修砚才肯抬起他高贵的头颅,向左承泽招了招手。
左承泽非常不想过去,但很想看到他到底能不能搞成大事,纠结几秒,直接一挥手把叶修砚要的擂台变了出来,而本人则保持高冷,坚决不过去。
叶修砚向左承泽感激地笑了笑,在左承泽纠结要不要回应他时早就低下头和牧云柏说话了。
左承泽:纠结了个寂寞
叶修砚翻了翻储物器具,扒出来一张小桌子和两把凳子,又找了些灵食摆在桌面上,等着来人。
牧云柏默默地看着,忽然觉得叶修砚这种行为好欠揍,别人还在城墙上战斗着,他们却要在这里悠闲地坐着吃东西。
“不会悠闲的,”叶修砚道,“一会儿小心被车轮战轮到指头都抬不起来。”
牧云柏扬了扬下巴,没说话,但傲然之色尽于脸表。
很快就有中了激将法的人气冲冲地奔过来,看到悠哉的两人怒极反笑,当即反讽道:“你们可真是心怀大义!”
他被激的和那人打赌,嬴了他们军听他的,输了他就要听叶修砚的。路上他就反应过来了,他要别的军队听话干嘛?又不能把人调过去打他们那儿,这个赌约对他半点好处都没有。
不过现在有一个好处戳到他了,就是把面前的两人打一顿,泄愤!
“谁来?”
牧云柏飞上了擂台。
来人叫文俊雅,本人则跟这三个字一点关系都没有。不仅长得粗枝大叶,脾气也粗暴易怒。
文俊雅看不起叶修砚两人,不肯自报姓名,浪费时间。牧云柏也懒得开口,就这样两个陌生人开启了各自目的为“身心舒畅”的战斗。
文俊雅虽然脾气不好,但实力也是实打实的,昨天刚突破到二星灵王,今天的战斗也对他的掌控修为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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