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瞳孔有些散,眼前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忽然一只温热的手搭到了他身上,是叶修砚的手。
牧云柏低头看了眼,修长富有力量,能拿得起多少?
叶修砚忽然俯首,再近一点仿佛就能亲到牧云柏的耳垂,炽热的吐息已经做了先锋,耳朵可爱地动了动。
他轻声说:“五十年,能做很多。”
声音很轻,却很坚定,仿佛天生带着让人信服的力量,牧云柏飘在空中的心又落了回去。
他忽然想起叶修砚说的,他俩都是变数,这个世界的变数。
牧云柏点了点头,脸上迷茫和痛苦全消,忽然皱起脸嫌弃道:“都怪你想那么多,哼。”
叶修砚被他可爱到了,手指微动,挣扎半秒不到把手放到他耳边轻轻揉了揉:“我的错。”
牧云柏轻轻拍开叶修砚的手:“本来就是你的错,我饿了,快去做饭。”
饿是真的不会饿,但想说饿还是能随便说,特别是有人会听你说。
叶修砚的回答无疑是好。
牧云柏怪叶修砚的声音不小,足够让木屋里的所有人听到听清。但前边的对话却是没人听到的。
除了花如铭这个憨憨在吐槽牧云柏过分,为叶大师鸣不平外,其他人都垂眸沉思,琢磨俩人到底说了些什么。
“想那么多”是想了什么?跟积分和他们这些人有没有关系?从叶修砚直接把积分给牧云柏,事后连提都不提一声的态度来看,他根本没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直到叶修砚做好饭,寂静的木屋才又有了声响。花如铭咋咋呼呼过去抢食,还不忘林瑞天的一份。
叶修砚这次做的不多,事实上也正如他所猜,黄元基四人压根儿就没有要进食的意思,杵在另一边打坐,仿佛没闻到味儿没听到声。
出乎叶修砚意料的是孙安,这个家伙不仅大快朵颐,吃得欢快,居然又因为最后一块肉的归属和花如铭吵了起来。最后岁辰渔翁得利,把最后一块肉放到了嘴里,鹬蚌孙安和花如铭一致对外,讨伐岁辰。
林瑞天一如往常,仿佛白天很寻常,没发生半点意外。
将众人的反应收纳于眼底后,叶修砚和牧云柏坐到了门口,闭上了眼睛。
晚上大多是这样打坐来等待天明。
外边还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但正常计算已然是凌晨,约摸再过半小时天就会突然变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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