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对牧不语介绍道:“叶修砚, 丹修。”
牧不语嫣然一笑,道:“久仰叶丹师大名,自从回了这帝都, 如雷贯耳。”
明明是奉承的话,从他口中出来仿佛过了什么特殊工序,让人倍感舒适。
见叶修砚仿佛看呆了,牧云柏面上不动,桌下的脚却狠狠地踩在了叶修砚脚面上。
叶修砚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对牧不语道:“还望见谅,修砚还是第一次听闻牧公子的大名。”
“哦?”牧不语的眼神在牧云柏和叶修砚之间打转儿,“云柏居然不曾与你提到我,可真真让人伤心。”
说着伤心,语气淡然的仿佛能飘起来。可见有些话只是说说,只能听听。
叶修砚还未说话,牧云柏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算哪根葱,也配让我提?”
牧不语脸色僵硬一瞬,似乎是不敢置信他在别人面前如此下他脸面,但也仅仅是一瞬。不得不说,他的养气功夫是极好的。
“你我血脉相连,你说我是哪根葱?”牧不语淡淡道,他垂眸看向茶杯,好像顾影自怜的美人,让人好不怜惜。
“呵,”牧云柏还是一点脸都不给他留,“你放心,这全身血我迟早是要换了的。极品丹你一颗都别想从我们这儿拿到,梦里也不可能!”
牧不语暗暗咬牙,他诚恳劝道:“可别因为你我的私人恩怨影响叶丹师的前途呀,就算叶丹师嫁给了你,你也不能控制他罢?”
炎陆城叶牧两家的姻亲关系牧家没有不知道的,即使叶家已经消失了。在外人看来,没有家族扶持,又是作为嫁方的叶修砚和牧云柏的关系即使表面和谐,心里也必定是有不满的。
牧不语这话一出,叶修砚和牧云柏同时一愣,俩人谁也没有把那场婚事当真,如今还同行不过是脾性相合、目标不冲突,只是好朋友好兄弟。
他俩这一愣,在牧不语看来就是被他说中了心事,牧不语不禁心里得意。
牧不语正要继续刺激两人,只见叶修砚正色道:“云柏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不说云柏没有限制我的意思,就算有也是我俩的事,与牧公子无干,还请牧公子不必忧心。”
“如说无事,某便与云柏离开了,还要准备后续的比赛。”
没让牧不语开口,叶修砚快速说了告辞。
出了百花楼,牧云柏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哈,你看他的脸色,比臭鸡蛋还臭,哈哈哈……”
叶修砚可以看出牧云柏现在是真的高兴,他从未见过笑的如此酣畅淋漓的牧云柏。平日里除了冷笑还是冷笑,哪像现在眉眼尽是笑意。
突然有点羡慕牧不语,可以让云柏如此真实,如此活泼。
念头转瞬而逝,叶修砚也没忘该算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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