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听到动静也只抬头睨了一眼，继续舔丹药。
这是……醉了？圆圆眼里充满了迷茫，晕乎乎的，可爱极了。
叶修砚试探着向里走了一步, 见小蛇并未制止，这才快步走到床榻边。
他坐到床边，将手缓慢地伸向小蛇盘着的兽灵丹。
忽然间小蛇尾巴尖儿闪过, 意料中的抽打却没落到手上。
叶修砚看着一分为二的兽灵丹, 被小蛇推过来的那半，畅快地笑了起来。
小蛇抬头盯着他看了两秒，好似在他一个傻子。片刻后嘴一张把自己那半块兽灵丹吞到了肚子里, 仿佛在说“就半块，再多没了”。
“你怎么这么可爱呢？”叶修砚伸手蹭了蹭蛇头, 小蛇觉得舒服，等叶修砚要抽手时反而卷住手指不让他走。
把手指扔给小蛇玩，叶修砚神魂半入幻灵空间, 找资料看看小蛇这是怎么了。
拿到兽心布并吞噬的阿花心情很好, 大方地告诉叶修砚：“没什么，兽灵丹磕多了。”
就跟酒喝多了似的，兽灵丹磕多了也会让妖兽迷醉。
叶修砚无奈地笑了笑, 看来以后兽灵丹要限量。
次日清晨，牧云柏的卧房里传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吓得天空的云朵都纷纷跑路。
清醒过来的牧·小蛇·云柏在看到床上的叶修砚后，开始了无差别攻击，就是一点伤害没落到叶修砚身上，周围的家具遭了大殃。
觉得牧云柏的情绪差不多发泄完后，叶修砚一把抓住了小蛇，从头撸到尾巴尖儿，笑道：“玩够了没？”
回应叶修砚的是咔叽一嘴，小蛇恨恨地窜到叶修砚修砚脸旁，在他的脸蛋上咬了一口。
疼是有点疼，倒是没出血，叶修砚摸了摸咬痕，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小蛇甩了甩尾巴，身子一扭，轻巧地落到床上，变回了人身。
叶修砚有些好奇，“你这身黑衣是你的皮？很方便。”
牧云柏满头黑线，“以前蜕下的皮炼制的，算是灵器。”
没等叶修砚再开口，牧云柏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问的是叶修砚什么时候知道他就是黑蛇的。
叶修砚笑眯眯地说：“从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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