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月良反驳他，“那是因为......！”
但是话说到一半他突然脑子一抽抽就忘了自己刚才想要说些什么，于是若有所思地哽住了，“因为......”
是啊，因为什么啊？嘶——他是因为什么才来找顾渊泽来着？
戚月良半天接不上话，心中懊恼自己记性再差也不应该在吵架的时候忘事儿吧，这不，他也就咯噔了一下，对方瞬间就掌握了他的话语权，顾渊泽像是收到了什么惊喜似的，“因为你还在乎我。”
神他妈我还在乎你。
他不是早就已经知道的吗，和神经病是讲不清楚道理的。
戚月良头疼，干脆不说话了，眼巴巴的指望着聂书闻来解救他。
而聂书闻也似是感知到了戚月良求助的视线，直接把那beta律师给掀倒了，在法院门口这样甩倒律师alpha倒是毫无愧疚的心思，直接几步路跑过来从后头将顾渊泽扯开，然后把戚月良的手牵回自己手里。
“对不起，顾先生，你现在已经和戚月良没关系了，”聂书闻使劲攥着戚月良的手直让戚月良疼得皱眉，“我和他先回去了，判决书的事我会和相关人员好好沟通。”
“绝、对、不、出、一、丝、纰、漏。”聂书闻着重说。
顾渊泽淡淡地看alpha一眼，对方就像护食似的将omega护得严严实实，倒是让他反而不怎么担心了。
毕竟戚月良最讨厌喜欢控制自己的人了，当然他也不例外，他已经被戚月良讨厌了，但是他仍然想将人控制起来。
顾渊泽查过聂书闻，对方就是个靠父母起步的小少爷，没什么好重视的，“是吗，一周之后再说吧。”
——
坐回车上，暖气热烘烘地从扇叶里冒出来，直直地冲着戚月良的方向吹，戚月良嫌那热气闷，伸手把扇叶往中间调，不一会儿又被聂书闻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轻轻松松的给调回来。
脸上又被暖气包裹了，戚月良知道聂书闻是生气了，从上车到现在一句话都没和他说过，但是他又不会读心术，猜不出来聂书闻是为什么生气，于是又伸手去拨弄那扇叶——
手伸到一半，被聂书闻单手将手指握住了，“别动了，怕你一会儿冷得哆嗦。”
“不会的，我都习惯了，哪儿有那么娇贵。”说着他固执地将扇叶拨回中间。
戚月良又把手收回来，大大方方地看alpha紧绷着的嘴角，还是忍不住问他，“......聂书闻，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低气压隔着真空都能感受到了。
聂书闻眼睛闪了一下，闷声说，“没有。”
戚月良眼皮子跳了跳，都这样了还没有，当他眼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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