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月良把衣服掀起来,看着胸前的肿胀啧了一声,哪个蚊子会吸血吸得这么均匀啊,鬼都不会信吧。
他一边撕开创可贴,一边漫不经心地道:“当然了,不然从小学开始老师就教你‘坚持就是胜利’难道是说着玩儿的啊。”
顾深垂头看着眼前omega露出的那一片漂亮的肌肤,心里默默地道,那为什么我坚持喜欢了你七年,直至如今却还是被你当成孩子呢?
“快点儿啊,你愣着干什么,”戚月良叼着衣服,红着脸将手上的创可贴递给顾深,“你上午的课别又像昨天那样旷掉了,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顾深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将创可贴接下,故意带着力道往那块红得可怜的皮肤上摁。
果然,是软的。
“嘶——”
戚月良浑身不自在,他一扭身躲开了顾深欲要又拿上来的手,“不是,你倒是轻点啊,我不是说了吗,真的疼啊。”
青年低着头道:“嗯。”
顾深手上的动作却是愈加放肆,直接伸手将戚月良的腰揽回来死死扣住,右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气把他胸膛的另一边也总算是贴住了。
但是他却并没有立马停下动作,而是把手放了上去——
他诱哄道:“哥,我再帮你揉揉吧,多揉揉就不疼了。”
……
“哥,我去学校了,”顾深走的时候又恢复了他一贯的语气,怯怯的却又多了分得意,“哥好好休息。”
戚月良仰躺在沙发上怀疑人生,虽然他这会儿确实觉得胸前比之前要好上许多,不怎么疼了,但是一回想顾深奇怪的手法,他怎么就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越想越离谱,最后干脆敲了敲自己的头,想什么呢,他又不是女人,这么在意那个地方干嘛。
戚月良翻了个身,“嗯,我会的。”
——
“还是找不到他吗?”
“啧。”男人穿着贴身的西服,手上的通话中的手机被他捏得死紧,“不是说他之前在xx旅馆交了一个月的押金吗?怎么突然就不住了?”
“半个月了,都快半个月了,”
“怎么会关于他的消息一点都没有?他又不会出z市,还能到哪里去。”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声音:“不……不清楚……但是有人说看见戚先生坐车去了市中心,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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