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的是服服帖帖的伴侣,而不是一个会和他冷战的带刺玫瑰。
说白了,这其实就是顾渊泽既扭曲又可怕的大男子主义在作祟,尤其是戚月良变成omega后,顾渊泽的这种心情也就更甚。
以前就算了,他处处被对方压制,现在轮到他压制对方了,他又怎么可能会接着压抑自己的本性?
即使喜欢,顾渊泽也注定不会像顾深那样,因为他的生命里可以有戚月良,但是一定不会只有戚月良。
——
酒店房间门“滴”的响了声,接着便是青年的说话声:“哥,到地方了。”
这间房是间采光很好的大床房,落地窗的窗帘紧紧地拉着,被外头银辉似的月光泻了整整一片,帘布缝隙中透出一抹光,像从山间泉水般幽静透亮。
青年没多看,他按开了灯,将怀里的人放下来用手扶着,把反手把门关上。
顾深把戚月良抱进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了,喧闹的城市依旧在余声絮絮,倚着他肩膀的人却早已昏睡,冷色灯光下显得他愈发瘦削,眉眼精致;他紧紧地蹙着眉,看起来安静又夸姣。
顾深没来由的想伸手去将戚月良的眉头给抚平,然而手刚搭上去,就被戚月良浑浑沌沌地捉住了手腕,然后放在脸颊上蹭。
顾深顺着他的动作抚摸他的脸颊,试探性的问他:“哥,你醒了?我不知道你这段时间住的哪个酒店,就暂时先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omega没说话,反倒是挣开青年扶着他的手,接着一把搂住青年的腰,又开始蹭对方的脖颈。他的头发很短,但是摸起来很舒服,和羊毛绒差不多柔软,碰到皮肤上总能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显而易见的是,戚月良还醉着,而且醉得不轻。
“哥,”青年alpha抿了抿自己的嘴唇,“你头还晕吗?还能自己走路去卫生间吗?”
戚月良现在是没有意识的,就算有估计也只能看见眼前还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他本能地凑到顾深的腺体处闻了闻,像是对那淡淡的薄荷味很依赖,无意识地撩拨着青年alpha,温热鼻息的喷洒在脖颈上,使得青年浑身颤了颤。
顾深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像是梗了根刺,“哥……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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