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那日楚天阔自玄宫内出来,照理来说雷公石与玉玦都应当在他手里,奇怪的是,众人在他身上找遍了,都没有寻到,又想办法再进玄宫,却只在其中发现石碑碎末。
雷公石毁了,玉玦也不见踪迹。
战晟与楚天阔说了战蝉下落,想着云河山庄暂且无事,便先将战蟦派去了湘南之地,先行探看。楚天阔本也想走,但却被谢环拦下,要他稳定了再去。
另一原因,畲维平来信了,说有一位贵人想见他。
楚天阔与锦王有仇,北斗盟盯上太和山不是一日两日,碧鸢见主子身子好了,便也就放下心来处理北斗盟中事宜。
自锦王北上之后,踪迹时隐时现,唯一可知便是彤鹿跟随在他身边。大约是战蝉尚未抵达湘南,南王那边目前倒是安静。
是日,天气闷热,天边有乌云,似是不多时便要落雨。
战晟与楚天阔二人在庄内平台中奕剑,结束后两人各自收了手中利刃,坐到一旁的石桌旁喝茶。碧鸢与另几个婢子随侍在侧,手里端着冰镇过的凉茶给二人斟上。
战晟喝了茶,抬眼打量了眼楚天阔神色,先评点了他武功:“你自斗中出来之后,内力相较以往更盛。武功路子……我只见过你与阿蝉打过一次,过去便觉者你宽仁,如今看来,这路数会不会太显得妇人之仁了?”
楚天阔抬头望他,战晟却自己摇了摇头:“也不是说妇人之仁,我没有感觉到你的杀气。这也是荼满枝的能力?”
却是谢环这时候走来,闻言轻笑道:“看似招招带有回旋余地,实则暗藏杀机。老战,你与他对比时感觉不到,但站在一旁观望自然就看出来了。”
楚天阔看谢环说了,他便没有再多话。擦了擦额上汗水,把帕子放回到婢子手上托盘中后,起身与二人道:“若无事,天阔便先回屋中去了。师父,岳父,您二人自便吧。”
“哎。你有事便去忙吧。”
楚天阔既然走了,碧鸢自然跟在他身后朝屋中去。谢环看着徒弟离开身影,微微沉下眼神。战晟端着凉茶,瞧了眼谢环脸色。
“天阔这孩子近来看着沉闷,许是为了我儿子的事情着急了?”
谢环在楚天阔刚刚坐着的位子上坐下,闻言沉默。
“你脸色怎这么差,难不成又出什么乱子了?”
一旁婢子给他端上茶水。谢道人思量着开口:“我总觉得,那日阔儿在玄宫之内所发生的事情没有与我们说清楚。他为战蝉着急是肯定的,但战蟦离开时,他也没有显出几分不情愿。”
“说起来,你让他留下不是为了老畲的一封信么?怎么,又是什么贵人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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