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杀斩，我教中曾有前辈改过。你听我说，这样去练……”
伊笑愁低低絮语和他说了好久。那边，被廖公公差来看着伊笑愁的人在门外不知屋内什么情况，正准备敲门，却看门自己从里面开了。
子虚公子仍是带着那副面具，屋内，被抓来那人老样子被绑在了椅子上。
“廖公公派你来的？”
那小厮与他作揖：“公公差遣我过来供您差使。您看可是有什么吩咐的，小的给您去做？”
隔着面具不好看出葛珏什么神情变化，他又趁这间隙往里看了看，发现屋中那人真的是被绑的动弹不得。只有嘴里的那块白布取了出来。
“去拿些吃食过来吧。多少客人还得在我这留到外人过来，总不好轻慢了人家。”
“公子说的是。毕竟也是客人。”
那小厮一边作笑一边看子虚重新关上了门。下人正准备走，却看门又开了。
“喏，这些钱也拿去买点酒喝。”
收了银子，小厮总算是咧嘴笑得实诚：“哎哟，您瞧瞧，子虚公子真是客气了。”
“我去下茅房，暂且离开。这人你便替我先看着。”
“好，好好好。子虚公子尽管去。小的一定替您好好看好了。”
这下人便继续在屋中站着，看着子虚公子离开，片刻之后就回来了。
“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一边摆着笑脸一边迎人进屋。看子虚进去了，这下人便也就出来走了。看那合上一扇朱门，这小厮眼神也略显阴沉。
再回廖公公这边，屋中炉中燃着熏香。内监官坐在桌边，擦拭着手里拂尘。那些个珠玉是他自己一颗一颗镶上去的，颜色多为暗红，晦暗之中显出几分奇诡之色。
“公公。”
方才出现在葛珏屋外的小厮恭敬跪在下方。廖正南并未抬头。
“如何？”
“子虚公子未替那人松绑。他们在屋中说了许久的话，只是不知为何，大抵是声音轻，故小的没有听出里面在说什么。”那下人如实道，“只是后来听见屋中传来了争吵声，像是那人与子虚公子起了争执，还听见桌椅翻倒之声，大概是没有谈到一块去吧？”
廖正南挑眉：“是吗？”
“是。小的就听见那么一些了。”
内监官摆了摆手，便有一旁的婢女将打赏递与这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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