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年轻人天真的言论,伊笑愁倒是笑了:“我是叛教。不过是废了一身武功罢了,教主已念及我多年辛劳。”
“反正,我是为你不值得。”
有时伊笑愁是当真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也是挺奇怪的。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就跟着阮安掺和进了柳城的事,那时候他倒也问过,对方支支吾吾也没有说明白。直到后来地宫倾颓方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小年轻是对他有意思。
伊笑愁忽然握上了对方手腕。
“我知晓你这脾性。”
确实单纯的年轻人一下子红了面颊,慌乱的将手收回去。
“那、那个,战教主叫廖正南用车送去南王地界了。你一个人,又没了武功,只怕是难能救他回来。”葛珏本还硬着语气,但看伊笑愁忽然亲密,也一下子慌张了起来。说到底就是个十六七的小少年,哪里是伊笑愁那老狐狸的对手,“再说他们有玄冰棺。只要那冰棺在,战蝉便只受那物件控制。”
看他将事情一股脑的全说了,伊笑愁靠着椅背,思考了起来。
“所以,之前战蝉确实是一直在这里?”
葛珏点了点头,将这几日廖公公的安排都和伊笑愁说了。
“那战蝉身上所附冰魔着实厉害。别说锦绣楼那些个小喽啰了,连容仲都叫他给动手除去。眼下他武功更加阴狠毒辣,不然也不会叫廖正南送过湘南那去。”
“南王地界……锦王是真的要反了?”
“这个我也弄不大明白。”葛珏挠头,“断断续续有听着楼里的人私下里讨论过几句。说是锦王已经准备好了军队,就等着时机成熟,一举攻入。”
他还想起方才廖正南所说。
“听闻皇帝要将王爷召回京都,我要是皇帝,肯定趁着那个机会把这么一个犯上作乱的家伙给除了。”
伊笑愁斜过头:“哦?”
“当然我也就是随便猜猜了。如果不动手,等到锦王带了人到了京都,怕是直接逼宫了。到那个时候……啧啧,只怕是当真要天下大乱了。”
“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怎么还知道这个?”
葛珏脸红:“伊公子,我也不小了。我爹说过个五六年便叫我接替门主之位。”
“我看你弱冠年纪,大概比我们教主还小。”后面还有一句,伊笑愁没有说出来,到底是因为小,才那么容易让阮安骗来。结果倒是被牵扯进了这些事情里面。
葛珏听这话倒来了兴趣:“是吗?战蝉多大?”
“方才及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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