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盟主从此彻底……废了？”
瑶光没有在说话。他别过头去，似是不忍。
“可分明主子大仇都未报。他，他还有一个北斗盟……”
瑶光也是无奈：“碧鸢姑娘，北斗盟，是小众琅玕珠的主人。而琅玕珠的主人只有武艺高强者可持有。”
姑娘一时失了主见。
“可……盟主他武功废了啊。”
“姑娘，您是天魁星。这事情您比我等更为清楚才是。”
“废了……怎、怎会废了呢？明明几日前还见着他在阵法之中为着战教主的事情运功呢。”碧鸢喃喃，瑶光却说了一句话，叫姑娘略生心凉：“姑娘，楚公子若失了武功，北斗盟……只怕也会渐渐不听其指令的。”
碧鸢目光冷峻下来。
“瑶光，这般快，就从盟主，降为公子了？”
瑶光忙拱手道：“属下不过就事论事，姑娘知晓瑶光脾性。”
“主子这些年对我们也都照拂。人走茶凉的事情，可别这样快就叫主子寒了心。”碧鸢一下掌掴打在瑶光左边面颊，并不算疼，也没有在上面留下印子，“算是一个警告。既然琅玕珠尚未转手他人，那北斗盟仍旧需要侍奉楚天阔一人。”
“瑶光明白。”
“此时暂且先瞒住天玑阁与天璇阁那边。如若当真出了事情，便先由我担待住。”
男子点头。
“对了。”碧鸢敛去一身寒意，重新恢复为那个云河山庄庄主身侧人畜无害的小婢女模样，“你说何芙儿将此事已去告知坞堡，那，战晟是不是知道了？”
瑶光抬头看了看碧鸢身后走廊，与她答道：“要我看来，老战教主应当是已经知道有一会儿了。”
碧鸢转过身去，看走廊尽头楼梯处出现了几人。
是战晟。他身后还带着两位护法朝着楚天阔房间处走来。
“战前辈。”
碧鸢见他行至身前，便忙颔首行礼，战晟与她罢了手，沉下眼帘道：“你也不必多说了。所有的事情，方才何堂主已经与我说过了。”
他长出了一口气，身后白莹莹语调惋惜道：“那天阔是多好的孩子，眼下……眼下阿蝉失踪，他又怎么会叫阿蝉弄成这这个样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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