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夫,陆琛他现在怎么样了。”
秦韫山说话的声音略显疲惫,“哥你说什么呢,小琛挺好的啊。”
“别瞒着我了,我知道他的病在很早之前就开始恶化了。”陆梁浅这句话仿佛成为了压断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秦韫山沉默了很久,那头传来了他的哭声。
“哥,小琛他怕耽误明哲高考,也怕你担心,不让我告诉你。”
陆梁浅不知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不过他们悲伤的事情都是陆琛的病。
陆梁浅大约是十六七岁之前的记忆都没有了,当他第一眼醒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陆琛,他自己也不知为何被送到了福利院而不是警察局。
他醒来第一眼就听见陆琛说,“哥,你怎么样了。”
从此以后两个人就这么相依为命了十年。
“他能坚持到明哲高考后吗。”陆梁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也算是冷静的。
秦韫山深呼吸了一口气,说:“大夫说还有半个月,我就怕万一……”
“高考要回户口所在地考试,明哲那边……”陆梁浅说出此话的时候已经开始在思考怎样瞒着秦明哲了。
毕竟高考是人生中的大事。
“就说我俩在国外旅游吧。”秦韫山想了半天才相出一个勉强的理由。
倒计时三天的时候,任泽深带他们出去喝了一场,跟他们说了一堆话,感慨了许多。
不过谁也没想到,往后好几年,他们都没像这次一样聚在一起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任泽深从背后抱住了陆梁浅。
“陆哥哥。”任泽深的头搭在陆梁浅的肩膀上,他喝多了。
陆梁浅皱着眉想要推开他,“你喝多了。”他真的一直在逃避被当做替身的事,不过现在看来,是逃避不了了。
“我没喝多,陆哥哥,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你不许推开我。”任泽深把陆梁浅整个人转了过来,直接压在墙上亲了过去。
“你放开我!”陆梁浅见推不开任泽深,干脆打了他一巴掌,试图让他清醒一下。
“你喝多了,我先走了。”陆梁浅也没管坐在地上的任泽深,回屋把收拾好的行李箱拉着直接离开了。
他出门就给于水落打了个电话,他不敢面对任泽深了。
“于水落,我去你哪儿对付一宿。”
“怎么了,想我了嘛宝贝。”于水落也喝多了,还以为陆梁浅是他的那几个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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