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煊赫买了挺多酒,全是白的,是打算存起来,却不想正中了某人的下怀。
“喝酒吧。”安太焕把四个塑料袋放地上,摸黑从里面抽出两大瓶来。
这时候喝酒?楚煊赫咬咬牙,特么报复么!
安太焕像是他肚子里的虫,补充道:“边喝边做。”
黑暗中,楚煊赫脸色爆红,真是不要脸!
097两幅面孔。
“你好好睡会儿,我上店里一趟,把小越越接回来。”安太焕一边说一边解开围裙,“粥在锅里,蒸锅里有包子,你躺会儿记得吃。”
楚煊赫靠在床头抽着烟,没看安太焕,也没说话。
安太焕走到床边,在楚煊赫脑门儿上亲了一口,又似乎觉得没够,伸手揉了揉楚煊赫的鸡窝头才转身出了门。
大门咔哒一声关上。
楚煊赫突然有点被嫖了的感觉,太他妈操蛋了。
昨晚上是怎么发生的?明明是在喝酒,怎么就……
他把烟头丢进烟灰缸里,抓起被子盖过头顶,脚一阵乱蹬乱踢。
咔咔。
“啊……”楚煊赫捂着后腰眼痛苦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差点岔气儿。
浑身灌醋一样发酸,却又挺舒畅通泰,跟来了次泰式全体大保健一样。可关键部位又火辣辣的,稍微一动就牵扯着,倒不是很疼,这种滋味儿,他形容不上来。
楚煊赫乱糟糟地酝酿了一下此刻的情绪,汇成了两个字。
“妈的!”
酒后的记忆全是错乱的,迷迷煳煳记得是折腾了大半夜,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摆弄了挺多姿势,过程模煳,一个个画面倒是在脑海里倍儿清晰,光是回想就让他有种想死的冲动。
妈的,太骚了。
这事儿要怪安太焕?坦白来说,怪不着,整个过程虽然有酒精的作用,但还不至于让他醉生梦死产生幻觉,一个个画面里他的主动简直刷新他的自我认识。自己脱的裤子,自己爬上的安太焕的身体,最后结束了,他还挺淡定地自个儿去洗了个澡。
妈的,简直是人格分裂。
可现在他糟心的不是睡了谁又或者被谁睡了的问题,而是这事儿要怎么收场。昨天决定喝酒,明明计划的是趁机跟安太焕摊牌,明口拒绝,可三五两口酒下肚,计划全变化了。
妈的,酒是马尿水,吃了就打滚!
“葫芦娃,葫芦娃,金刚山上七朵花……”
妈的,这时候谁打电话!
楚煊赫拖着半残的身体挪到床边,抓起手机看了看,是他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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