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清楚是一回事儿,心里委屈又是一回事儿。
清楚和委屈不冲突!
他就是心里有气,凭什么把他当傻子一样摆弄,凭什么不告诉他,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算计。
凭什么呀!
“你们都是王八蛋!一帮龟孙子!”
骂完,楚煊赫提起手里的酒跟安太焕的撞了一下,把酒喝干,又给自己开了一听。
沉默地喝了一阵儿,他把空瓶撂到桌上。
“算了,不说这个了,说说别的吧。”
“说什么?”安太焕问。
楚煊赫撩了撩眼皮,“说说你吧,以前当笔友的时候也没听你提过自己的事儿,光我傻了吧唧地说了。”
“我有什么好说的,你不都知道。”安太焕笑了笑。
“哼,”楚煊赫冷哼,“我知道什么呀我知道。”
“可你突然这么一问,我从哪儿说起呢?”安太焕无奈。
这么一说,楚煊赫也有点懵,想了想,说:“说说你为什么被部队开除吧。”
安太焕半晌没说话,提着酒喝了好几口。
“怎么,”楚煊赫歪着头问:“不想说?”
“不是,”安太焕把酒放下,“我只是在想,要不要稍微美化一下自己。”
楚煊赫翻了个白眼儿,“你在我这儿从没美过,诚实点说吧,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安太焕笑着揉了两把楚煊赫的脑袋,“这事儿还真美化不了。当时被开除,是因为我揍了人,差点把人打死。”
“部队……不经常打架吗,我们警校那会儿没事儿就打架玩儿。”楚煊赫喝着酒说。
安太焕笑,“你这是在给我美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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