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宸深吸口气,“请说。”
“第一,我希望你从此以后不再和我儿子有任何瓜葛,不可以和他见面,不能再私下里找他,也不能联系他。我要你完完全全从他生命力离开。”方墨说。
溟宸面色凝重地沉默,显然在等方墨继续往下说。
“第二,回到帝国后,你要离开信大,我不管你是退学休学还是什么其它的方式。在方君桐在信大剩下的这三年的时间,你不能再出现在信大。”方墨继续说,“还有最后一点。你和他之间的标记已经解除……”
凌瑞也不由得睁大眼睛,他全然没理解自己爱人所说的标记解除是什么意思。
方墨用力捏捏凌瑞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既然已经完全解除,我最后需要你归还从他血液中得到的血清信息素。”
溟宸面色一沉,黝黑的瞳仁犹如不见底的深渊,“方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再打算装傻就没什么意义了,白家和联邦的密切联系无非就是被冷落的女人想用引起爱人吃醋的方式得到关注一样。可能以我的立场来说并不具备什么说服力,但帝国不会因为浅显的挑拨就改变自己的政策。旧贵族时代已经结束了。”方墨的嗓音犹如风云变幻下的磐石沉稳内敛,拥有不容小觑的力度。
溟宸释然一笑,“如果母亲知道了,一定会很伤心。”
“你看起来并不意外。”方墨说。
溟宸淡然,“方先生既然能查到方君桐身上的标记已被解除,再继续追查他消失这几天的原因自然易如反掌。母亲一直想让自己的家族壮大,想打到父亲当年未能达到的高峰,只是妇人之仁,她用错了方向。”情怀”一直不是巩固家族与政府之间的纽带,”利益”才是。越是亲近联邦国,越是显示自己的长袖善舞,反而会越快消亡。如同薪火,风越大,燃得越急,固然有着霎那间的辉煌旺盛,也会稍纵即逝。”
方墨不得不在心中赞叹,能懂得这番道理,恐怕面前的这个少年,回比白家上位家主更难缠。
“你既然已回到白家,答应这些要求对你来说易如反掌。”方墨说道。
“的确。后两个要求我会全力配合,至于第一条。我可以答应您,不主动去找他,也不会尽量不出现在他的生命力。但如果有一种情况出现,比如巧遇,或者是他主动来找我呢?”溟宸问得很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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