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眼圈儿那么重，是不是夜里都在外边玩儿？所以白天没精神？”
江流觉得这锅可不能背，赶紧摇头。
“你别说你夜里都在学习呢？”
江流点点头，但他不觉得张教授会信。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也不怪你，要怪就怪这政策，像你们这些基础差的，硬要放在本部，当然跟不上，熬夜也没用，人的天赋啊，是没办法的。”
张教授的语气没有任何看不起人的意思，这反而让江流听着更难受。
“哎呀，我本来就反对这种安排，可是既然你已经在这里了，至少上课要注意力集中吧？以后不要熬夜，把你吃喝玩乐的时间省下来学习，我想一定会有所好转的。但是你夜里不睡觉，白天没精神，这样下去学习怎么搞得好？”
“我记住了，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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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后，宋潮骑车来教学楼前接江流，见着小孩儿垂头丧气走出来，就知道他今天一定被批评了。
“哟，小伙子怎么不高兴啊？哥哥请你喝奶茶去。”
江流坐上后座，抱着宋潮，“潮哥，我不去喝奶茶了，太费时间，今天好多作业。”
宋潮有些纳闷，“都上大学了，你们老师还布置作业？”
“就是那种分小组讨论问题的作业，我觉得好难啊，他们怎么都说的头头是道，哎...”
宋潮笑起来，“你不会讲就随便听听嘛，不用什么都跟人家比。”
江流心里过不去，“我不想什么都是最差的。”
宋潮把他送到宿舍楼下，跟他告别时，宋潮说：“江流，你不差，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
江流犹犹豫豫，问他：“哥，我...我想转到文成学院去，行不行啊...”
宋潮不解，“为什么？”
江流低头：“我跟不上...”
宋潮摸摸他的头，“傻瓜，跟不上就跟不上呗，哥总有办法让你顺利毕业拿到学位，本部的证含金量比三本学院高多了，你可别犯傻。”
江流心里明白这一点，可对他来说，一切都太难了，身处学霸包围之中，时刻感觉自己像个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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