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蓝也诧异地看向雪吻。
“你说什么?我放过你?”雪吻莫名其妙,“我什么都没做啊,你做错什么了我为什么要杀你?”
小灰也说:“雪吻大人昨晚一直在房中没有出去过,你们不要信口胡说,乱扣帽子可是要被问罪的。”
那只羽翎吓得抽泣,僵硬地转过去看了眼那张藤床,雪吻跟着看过去,瞬间明白了,“你们……躺上去有什么异样吗?”
那只羽翎瑟缩了一下,不敢回答,小灰清了清嗓子,她吓得一抖,看看在场的三人,可能是觉得自己逃不掉又或者是畏惧权威,还是小声说了。
原来昨日她们在树上的时候就感到了轻微的不适,站在树杈上的时候感觉有一点轻微的麻痹感,像是突破修炼时的小天劫的雷电,她自己感觉还凑合,那只纯白的就要严重一点,一条腿都有点要被废了的样子。
也许是因为经历过小天劫,她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仍是在树上待了好一会,直到雪吻出来跟她们打过招呼。
她看自己的同伴实在不舒服,便提议跟雪吻申请去下面的藤床躺一会,这是雪吻的地盘,没有她的同意她们自然是不敢往上躺的。
同伴照做了,一夜无梦,到了第二天天明,树上的她听到了自己同伴微弱的呼吸声,低头一看同伴已经从藤床上跌下来了,全身羽毛炸开,一副喘不上来气的样子。
紧接着小蓝就回来了,然后赶紧叫了雪吻出来。
她以为是雪吻在藤床上做了什么,有意让同伴陷入危险,所以才会那么说,她现在看雪吻的眼神都是恐惧的。
雪吻听完无奈的扶额,“真不是我。”
“如……如果不是您,那么为什么非白会专门跑来找您?”也许是已经豁出去了,仅剩的这只小羽翎什么话都敢说,一副已经毫无畏惧的模样。
非白就是第一个陷入沉睡的羽翎。
雪吻:“……………”雪吻无语的看着她,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因为这种事被怀疑。
不过仔细想来,这件事的确蹊跷,怎么就闹到她这来了?
虽然她现在是在管理深泽没错,但一切似乎太巧合了一点。
简直就像……就像做给她看的一样。
按理说这种事不管如何发展都没必要跟一只羽翎解释,但现在似乎不同于平常,三个小伙伴两个都出事了,剩下一个,应该多多留意,她有很大概率是下一个目标。
“真不是我。”雪吻说,“那藤床自带灵力,这也是一开始我没让你们去的原因,在你们来之前,那个非……是非白吧?我把她放上去,她也被弹下来了。”
羽翎一脸懵逼的看着雪吻,雪吻叹了口气,说:“而你们来之后,我看你们可以在树上好好呆着,便没想那么多,谁知道还是出事了。虽然我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可以肯定的是,树的灵力在拒绝你们。”
羽翎虽然属于见多识广的鸟族,但也不曾见过这种事,她无法理解,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雪吻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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