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凤翔帝君始终闭着眼睛,淡淡地回了一句。
蔺竹:“......”不去阻止吗?
丹墨:“......”对啊,不去阻止吗?
一狗一鹤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帝君却冷静地如同一尊无喜怒哀乐的雕像。
蔺竹轻咳一声,小声道:“帝君,百花族人不得嫁于祥威国之外的人,这是您定下的规矩。小白竟然敢不听您的命令,擅作主张。帝君,您是不是该好好管管他了?”
“......”丹墨点头:是啊,该好好管管了,百花族诞生至今,哪个敢违背您的命令?怎么小白就这么大胆呢?
“......”过了好一会儿,凤翔帝君才开口,“我自有对策,你们下去吧。”
“......”蔺竹和丹墨心里都快急死了,可嘴上却什么都不敢多说,悻悻然退下去了。
“蔺竹,”丹墨的鹤脸上没有半分表情,难得严肃,“你说,咱们帝君这般迟钝,小白会不会嫌弃他,再也不肯跟他在一起了?”
如此一来,帝君是不是又要独享几千年的孤独,没个知心人相伴?
蔺竹却想法不同,“我觉得,帝君不是迟钝,他只是在加紧疗伤,你没发现,刚才帝君修炼得有些急了,气息不稳,灵气也有些乱了?”
“是吗?我刚才只顾着闻帝君身上的味道了,都没发现哎。如今想来,帝君肯定不会让小白嫁给暮凡。他老人家刚才不是说,自有对策嘛,只是不知道,他要对付的是小白,还是暮凡。”
蔺竹:“不管是谁,只要帝君肯出手,谁都无力反抗,咱们等着看就是。”
*
明明已经午夜时分,白江畔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他现在的身体好像换了一个灵魂似的,除了眼睛之外,其他部分一点都不受他控制。
他明明想逃跑,跑得越远越好,身体却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睡觉。
他明明想开口求救,渴望那只臭凤凰听到,过来救他一次,尽到当保镖的责任,嘴巴却偏偏封住了似的,根本喊不出口。
他努力回想跟沐丞相见面的情景,死活想不起来自己何时着了道。当时,屋里除了自己和沐丞相,应该没有第三个人吧,是,是没有,吧?
但沐丞相是读书人,怎么看都是一副没修炼过的样子,而且,自己当时一直盯着他,他没有任何小动作。那么,肯定有个人对他施咒,而且,这个人不会离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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