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妮急忙提上裤子,慌慌张张就要去叫瑞峰。
就在甄妮慌张着要去叫瑞峰时,她又听到了瑞鑫和楚云潇的对话,她一时竟是听呆了。
谁能想到瑞鑫去城里竟是遇到了这样的机会,就在昨天,她可是亲眼见到自己娘家村里的老叔,将一个印画的版子卖给城里人,可是卖了不少钱。
为此她一回来就埋怨瑞峰,不该那么便宜把版子让给瑞碧。
瑞峰说:“那东西早过时了,没有人要,就是瑞碧傻,愿意要那些,其实也不过就是她喜欢画画的缘故。”
如今听说瑞鑫又从城里拉回来一架子车的版子,那得卖上多少钱哪。
想到这里,她便盘算着到了天明,自己去大嫂家看看,然后再打听一下自己娘家的叔叔,要是中,自己劝说嫂子卖掉,说不定能小赚上一笔钱。
再说陈张氏,她这个晚上并没有睡着,而且一直揪着心,不住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还时不时的望向陈礼义的院子。
也许此时她最想听到的是陈礼义家大黄的叫声,可惜的是,大黄一直都没有叫。
四奎揉着惺忪的眼睛,不解的看着母亲,他说:“娘,这都下半夜了,你不睡觉还这样走来走去,不觉得吓人嘛。”
“你,睡觉,睡觉,你就知道睡,也不看看你大哥他们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你让我怎么睡得着。”
“嗨,你管他们呢,都是大人了,还能不知道家,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想让大哥有出息,如今他要是那陈老爷子家的后代,还能不给你点好处。”
四奎这些天也看出一些端的,他倒是真心希望大哥是那陈总家的少爷,这样以来,大兴和小岭就再也不用受罪了,说不定嫂子知道大哥的来历不凡,也能回心转意回来了呢。
睡你的觉去,这一大家子,里里外外啥不得我操心,你爹也真是,对啥事都不上心,也不怕礼义真的一去不回头。
陈张氏骂骂咧咧,四奎无奈吐了吐舌头,转身回自己屋里睡觉去了。
直到此刻,陈张氏才觉出陈礼义的好来,礼义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是他最听自己的话,从来是自己说啥就是啥。
他不象二奎,一点都不听话,更不象三奎,一会都愿意呆在家里,至于四奎,表面上看他对自己唯唯诺诺,可陈张氏也知道。
四奎其实聪明得很,自己只怕是没有本事管得着他。
思来想去,这些个孩子当中,肯听她的话的也就是陈礼义了,那是完全听话的孩子,咋就成了别人家的呢。
陈张氏有些不明白,她找陈大儒问,那陈大儒那里肯说,只推说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当初生下来就抱回来了,谁知道会错。
然后陈大儒推说学校有事,匆匆忙忙回学校去了。
他这样的搪塞陈张氏自然是不满意,她追着去问,到了学门口,看门的门卫说啥也不让他进校园,说是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有有啥事你们回家去说。
陈张氏无奈只好回来,进家还没坐热板櫈,就被陈二石的老婆找上门,骂了一通,把个陈张氏气得摔头找不到硬地。
可她却不敢与那陈二石的老婆对骂,她虽然不是个吃亏的主,可也要给谁比。
那陈二石的老婆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历害,更何况又被她抓住理。
一直吵吵到天黑,她才想起来一晌也没有见着大兴和小岭,急忙去问大兴家的邻居陈二婶,二婶告诉她说:“今一大早,也就是陈礼义他们走了没多久,大兴和小岭就拉着架子车去了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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