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晤......晤晤......”
白鸩不想听火绒说话。
他现在心脏怦抨跳,心乱如麻。
不仅脸颊热,被火绒咬过的耳朵也是烫的惊人。
这种反应太过真实,让白鸩心慌意乱。
捂住火绒的嘴半晌,白鸩才松开手。
“你干嘛呀? ”火绒都快被闷死了,用力喘气。
白鸩起身,将火绒拉起来,“以后不准再晈我耳朵了。”
“哦......”火绒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那咬你其他地方可以喽?”
“也不行! ”白鸩剑眉紧锁。
“切! ”火绒咋咋舌,“小气。”
白鸩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你想向我证明你是个大人,那今后就别再叫我叔叔了,换个称呼。”
“哦! ”火绒一口答应下来,“那叫你大叔?”
白鸦:。。。。。。
长袖一甩,白鸩扭头就走。
“欸等等我嘛叔叔,你生气了? ”火绒毫不犹豫地追上去,围着白鸩打转,“不会真生气了吧?我开玩笑 的。”
白鸩默不作声,对火绒不理不踩。
“叔叔......”火绒揪住白鸩的衣袖撒娇,“你别不理我嘛!不是说好了要带我去吃雪绵豆沙?我现在好
饿,都快饿死了。”
“不准叫我叔叔。”白鸩扭头,看火绒的眼神有点凶,“你换个叫法我就带你去吃雪绵豆沙。”
“嗯......”火绒两片薄唇用力抿成_条线。
他是真的想不出来。
很小的时候,他第一次见到白鸩时,是白鸩自己说的,让他管他叫叔叔。
所以“叔叔”这个称谓他都已经叫习惯了,而且他也不是很懂人类世界一般都用什么样的称呼才合适。 可是他看白鸩严肃的模样,若是他不改口,他的雪绵豆沙肯定泡汤。
火绒急得满头大汗,“那那那......那从今往后我叫你......夫君?”
“咳!咳咳咳......”白鸩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见白鸩一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一会儿黑的,火绒嘴角抽了抽,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是不 是......不能叫你夫君啊?”
“这个词是谁教你的? ”白鸩声色俱厉。
火绒吓得浑身一激灵,委屈巴巴地对手指,“就是妖兽山脉里有个小妖族的七大姑的八大姨的小舅子告 诉我的,好像在你们人类世界‘夫君’是个很好的词,所以我才叫的。”
“......”白鸩无奈地扶额。
火绒凑到白鸩跟前弱弱地问:“我叫你‘夫君’......不行?”
“当然不行! ”白鸩一口否决。
火绒缩了缩肩膀,突然咧嘴一笑,“那就还是叔叔吧,叔叔我叫着最顺口,你也听了这么多年了。”
说罢,他一把拉住白鸩的手臂,“走啦走啦,给我买雪绵豆沙吃。”
“......”白鸩张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夫君......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