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时戟却是要将那些不听的蠹虫尽数除去。
48 不见
卧室里的庄隅,将视线落在手腕上那块与傅时戟相同模样的手表上。
秒针转个不停,粗短的时针走过一个个大格,他不清楚傅时戟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满肚子的话,也不知挑出哪句讲给傅时戟听。
“你订婚或是结婚我都会祝福你好不好。”
“对不起,就看在我陪伴你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我吧。”
“傅时戟,我很难受,像是喘不上气,再受不了继续这么活着了,是我配不上你,所以能放过我吗?”
“疼疼我…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庄隅学不会用华丽辞藻来哭诉自己的悲惨,他也无法预测傅时戟能否在这个时机放过自己,他的眼神空洞洞的,正思索着,紧紧锁住的的房门被人拿着钥匙打开,是何妈推开了门。
“出去——”
庄隅瞥了一眼,厉声喊道,可说出的声音却很低沉,他几个小时都没有喝水,喉咙干涩到嘶哑。
何妈语气淡淡道:“老夫人正在楼下等候,小少爷还是亲自去一趟吧,难道要老夫人专程上来不成。”她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庄隅听闻后神色里的一紧,嘴巴抿起,他知道傅老夫人来者不善,静默地坐了半晌,便缓缓起身向外走去。
“你倒是难请。”
傅老夫人坐在落地窗前,悠悠地品着香茗,他听见了庄隅的脚步声儿。
时隔几年,傅老夫人没有丝毫衰老之态,言语间也是中气十足。
庄隅心中有些惧怕面对她,傅老夫人带给他的压迫感与过去一样,他不敢和傅老夫人直视,拖着双腿走到她的身侧,可转念一想,庄隅眼神有变得坚定起来,现在的自己为什么还要害怕旁人,凭什么叫他惧怕,索性破罐子破摔迈开步子,坐在傅老夫人对面的椅子上。
“您找我什么事?”庄隅生硬地说道。
傅老夫人拨弄着碧翠的手串,上下扫了一眼庄隅,道:“模子没变,胆子和脾气倒是都变了,怎么不害怕我了。”
那时的庄隅年岁还小些,见了自己怯生生的,一幅招人疼的样子,现在却是有些招人烦了。
庄隅回道:“为什么要害怕您。”
傅老夫人笑了笑,轻轻摇头道:“时戟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你就不怕我叫人把你拖到哪个沟渠里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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