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的滋味不好受。
安如意脚上的链子又限制了她的行动,她尝试了徒手掰和找钥匙,自是无用。
她决定得到自由后,定要去学开锁。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就在安如意怨念暴躁得想杀人之时,密室门被推开,一个身形清瘦的男人与两个太监一道走进。
安如意抬头一看,来人居然是白玉堂。
白玉堂脸上与以前一般堆满鄙夷以及幸灾乐祸,“不知廉耻的女人,你也有今日!”
“你有廉耻了?当日明明答应出去会闭嘴不乱说话,结果转头就诋毁我的名声,害我被人嚼舌眼!”安如意针锋相对。
“本官用得着诋毁你?你把本官丢到荒岭不说,还任由护院奴才乱说,让本官一直深受流言之苦!”
白玉堂取过太监手中的餐盒,从中拿出两个馒头,然后“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想吃么,自己捡!”
安如意呵道,“虚伪的小人,就算之前的事我有错!但赏梅宴上你说过误会已除,眼下见我被关,又在趁机落进下石!”
“你以为这样就能羞辱我了?”
安如意伸手就要去捡馒头,结果被白玉堂气恼踩住,“再捡啊。”
见状,安如意怒从心起,她一把推向白玉堂,白玉堂被她直接推得摔到了地上。
“你,你!”白玉堂气得脸色涨红,他冲身后两太监道:“你们出去!本官要跟她好好算算!”
两太监犹豫了一下,“可皇上让奴才们陪着白大人,以免白大人有意外。”
“本官堂堂男子汉能被一个女子欺负了不成!”又被白玉堂吼了一声,“本官让你们出去!”
见此,太监到底不敢不从,互看一眼,退出了密室。
白玉堂站起砸坏餐盒,“敢推我,你什么都别吃了!”
说完往门边瞧了一眼,压低声音道:“王妃,你没事吧?”
安如意摇头。
对于白玉堂此种反应也不意外,她早从白玉堂进门时眼底的关切看出他是想使开太监,所以才配合他演了这么一出。
不然她真要下狠手推,就白玉堂这种文弱书生还不得断掉两根肋骨。
“推你又怎样!你出尔反尔,还如此羞辱我,便是赐死都多余!”
知道外边有人偷听,安如意也入戏地吼了一声,随后轻问:“白大人,你怎会来此,我爹如今怎样了,王爷呢?”
“赐死,你还摆王妃架子呢!是忘了你举报王爷私藏昆族余党了?现如今王爷逃匿,都自身难保了,还有你摆架子的份?”
白玉堂又压低了声音告知,王府现在被皇上的亲卫内外严守,谁都不让出进,周寒沉至今未见其人,不知在何处。
听言,安如意倒觉好受一些,至少王爷没被皇上捉住受折腾,他身手不错,身边又有一群忠卫,想来非常安全。
“这几日皇上放言秦姑娘是金国奸细,要将她当众斩首,似是想将王爷引出。”
心中的好受没维持一秒,白玉堂又道。
“……”安如意。
皇上真毒,罪名随口就来。
不仅将她关在这儿,还要利用秦素柔引周寒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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