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宫女一听,跟着请安之余,脸上的惧怕之意竟是缓了不少。
见状,安如意心中冷笑,可见皇上对自己这位皇弟可真不怎样,否则宫女怎敢背后随意议论,连带对她这个王妃都不屑。
安如意冷声:“大胆婢女,胆敢私下妄议王爷,阿兰,掌嘴!”
阿兰关键时刻倒不掉链子,撸起袖子就要上去抽她们耳光。
“王妃恕罪,奴婢们是宫中婢女,做错了事也理当由宫中管教或主子责罚!”宫女面上害怕,语气却是不弱。
阿兰举着手顿住,犹豫地看向了安如意。
很好。
安如意笑了一声,“既如此,那便由本王妃亲自责罚!”
说完都不容宫女们再有回嘴的时候,安如意走上前——
“如此吵闹,发生何事了?”不远处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安如意转头,居然是一身明黄的皇上与周寒沉。
也不知何时到的,两人身后除了个太监,也没跟其它人。
安如意疑惑,皇上今天可是寿星,他不在正殿好好坐着受人叩拜,怎么会跑出来?
不过容不得她有多考虑的时间,宫女们已开始趴地哭声求饶:“王妃饶命,饶命啊!”
很明显,她们是看到皇上来了,故意这样想让她难堪。
反正打不打都免不得要被责怪,安如意索性继续一挥手,给这群宫女一人赏了个耳光。
纵使控制了力道,宫女们仍被她打得脸上有了掌印,还有两个甚至趴到了地上。
宫女们的求饶声更大更为真切了。
此时皇上和周寒沉也走来了身后。
安如意面色自如福身给他们请安。
“寒王妃,这是所为何事?”皇上问。
这么近的距离,安如意不信他听到方才她们的对话。
不过他非要问,她答便是了。
安如意贤淑微笑,“皇上,这几个婢女对王爷和母妃不敬,妾身稍加教训了下。”
宫女们一听,急着磕头直否认:“奴婢们冤枉啊寒王妃,奴婢们方才什么都没多说,是您听岔……”
“听岔?”安如意单手扣住那叫冤最大声的宫女下颌骨,令她余下的话都卡在喉中。
“意思是我堂堂寒王妃在无端诬陷素不相识的你们?”
被扣住下颌的宫女脸涨得通红,一个字说不出口,而另几个宫女一见安如意这架式,也吓得除了磕头求饶半个字不敢乱说。
“皇弟,你陪朕出来醒个酒都能遇到弟媳教训奴才,真是赶巧。”皇上冲周寒沉半真半笑道。
又对仍捏着宫女没松手的安如意说:“奴才们犯了事唤人拖走是,寒王妃何须亲自动手,倒失了身份。”
神情虽无变化,但话底明显有一抹漠意。
安如意甩开了手,福身微笑:“回皇上,王爷是妾身的夫君。有人非议羞辱王爷,妾身哪怕失身份也要给个教训。”
“否则传出去还以为我家王爷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说到最后一句,她还提高了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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