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一声笑,两人同时看过去,是拿着他行李的陈清文,他见戴天越和沈肆都看向他,笑容顿了一下,默默往后退了一步,“那个,戴叔,沈叔,你们聊,我先把行李拿进去。”
说着陈清文把戴天越的行李往前比了比,拉着旁边的秦朗就跑了。
陈温行和唐嵘也相视一眼,一起进去了。连李九和吕和也将车往车库里开,门口前就留下戴天越和沈肆两人面对面站着。
戴天越看着沈肆,他的变化是他们三人里面最大的,大概因为这么多年下来一直都在荒废日子的颓废中渡过,还有前段时间才刚刚从医院出来,沈肆的身上自带着一种颓废的气息。当然,他没刮掉的胡子和没有经过打理,有点长的头发,可能为这个气质打了不少分。
反观戴天越,以前是个毛头小子一个,也是最喜欢咋咋呼呼的,可这么多年来一直在京城上流社会打转,身上久而久之就自然有了一种上流社会特有的气质。
“我以为……”戴天越眼眨也不眨地看着沈肆,他短促地笑了一声,声音干涩,“我以为你和黑猫,撇下我先逍遥去了。”
“我……”戴天越似乎想说什么,却在下一瞬声音突然有些哽咽,于是他只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抿着嘴角冲着沈肆笑。
沈肆看着他有一会儿没说话,半晌后,他仔细地将墨镜重新替他戴上,又伸手拍了拍他的头顶,“去吃饭吧。”
在墨镜的遮挡下,戴天越的眼底泛着湿气,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穿连衣帽的人
自从戴天越来了之后,黏着沈肆的人变成了戴天越,陈温行却像是黏够了他,这几天一直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心不在焉的。
在戴天越来的那天,三人坐在客厅里一直在聊天,这些年他们早已经将性子磨的差不多,不会再想以前一样三个人一旦聚在一起不是翻天就是覆地,话自然也没有再想以前那么毫无顾忌什么都会说。可那天,三个人像是回到了以前,在客厅里一直聊天,仿佛有什么说不尽的话题。
唐嵘陪了会儿陈温行,接了一个喻雷鸣的电话,又接了一个唐无的电话,沈肆嫌他电话太多,把人赶走了。唐嵘这回没和沈肆掐起来,而是亲了口陈温行额头后就起身回书房了,让二十多年都没聚在一起的他们留在那儿好好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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