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插个题外话。”许祎及时打断。
“嗯？”钟离芷和小姑娘们都扭头看他。
“在我所知道的青丘里，不都是九尾狐吗？”
“九尾一族住涂山……”钟离芷挑了挑眉，“不过涂山就在青丘隔壁，我们算邻居。”
“这样啊。”许祎故作沉吟，“你怎么认识顾静然的？”
“他上一世，在我度天劫的时候帮了我一把。”钟离芷轻笑了一声，“豪不夸张，如果不是他，我可能在那时候就被天雷劈死了。”
许祎又哑了一下。
“本来打算等入春之后再教你的。”钟离芷揉了揉眉心，忽然变作一只半人高的大红狐狸，“上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许祎迟疑：“我要不自己走？”
钟离芷没理会他的婉拒，扑过来直接把他叼走了。
许祎被叼着，一脸生无可恋。
冰台已经失去了声息，估计是进入了休眠状态。
“你要带我去哪儿啊啊——啊啊飞起来了？！”
钟离芷走了两步，轻轻一跃，就踏在空中，然后仿佛走楼梯一样走在空气中，逐渐往上。
许祎吓得手忙脚乱直接抓住了他胡须。
钟离芷从喉咙里发出了一点呼噜声，许祎就把他胡须和嘴边的毛拽得更紧了。
“不许松嘴啊啊啊啊——”
钟离芷：“……”
走到高空之后，空气稀薄，许祎有点呼吸不畅，还有点缺氧。整个像条咸鱼一样被狐狸叼在嘴里。
钟离芷找了块又厚又大的云朵，把他丢了下去。许祎埋脸在松软的云朵里，一呼吸被水呛到了，咳得撕心裂肺的坐了起来。
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现在在高空，承载他的这一大片绵软玩意儿，应该是云。
“啊啊啊我不会掉下去了吧？”吓得许祎扑到狐狸身边抱住了他尾巴。
“……有点出息，你可是龙！”钟离芷一脸无语，“云从龙你不知道的吗？”
“什么意思？”许祎茫然脸。
“意思就是云朵都是你的佣人，你可以随意支使，也不必担心会掉下去。”
“我不会。”许祎诚恳。
“所以我才带你过来，教你如何掌握自己的力量。”钟离芷道，静了静又补充了一句，“龙的力量比你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许祎松开他的尾巴，迟疑的站了起来，踏了踏云朵。绵软但是有质感，像是踩在厚绒地毯上的感觉。
“你要教我什么？”许祎又坐了回去，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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