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文》中有一句话叫做:“马,怒也,武也。”
大禹皇朝是在马背上取来的,所以自大禹建朝六百余年来,马术可以说只要是个大禹人都会那么一两招。更不用说是这些自小学习君子六艺的贵族子弟了。
“孟兄!”
哦!这其中自然是没有包括我们这位身娇体弱的晏小公子。
孟韫玉隔得老远就看见了朝自己招手晏巳,孟韫玉看着晏巳这骨子里带来的莽劲不禁笑了起来,也伸手回应晏巳。等着晏巳过来了还好心情地打趣他道:“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平时拉都拉不过来的人今天兴趣怎么这么高啊?”
晏巳挠头“呵呵”直笑,顾左右而言他地回了孟韫玉的话:“话说孟兄你今天可是来晚了可是要被罚酒的。”
既然晏巳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孟韫玉自然也不会继续问这个话题,他笑着扯开话题:“哎呀!罚酒那可不行!明天圣上还有事要找我呢!”
晏巳哈哈笑道:“这话你可别和我说,你该去问这场马会的主人给不给你这个面子!”说到这里,晏巳就扭头一喊:“小世子,你说该不该罚?!”
晏巳这么一喊,那边一个还在挑马的十五六岁的少年郎就转过身来。
这场马会的主人家,郑王府的嫡孙——赵文渊。
少年那还略显稚气的脸上有着一双极其传神的黑瞳,而现在这双黑瞳的主人就这样直直地盯着晏巳他们,看得晏巳不禁汗毛倒竖,小声咕哝句:“这么看人干什么?怪骇人的……”
因为离得近的原因,孟韫玉自然是听见了晏巳这话,他不禁哑然地笑了笑,对着那少年拱手道:“小世子,在下不是有意迟到的,不知小世子可否饶了在下这一回?”
赵文渊听了孟韫玉这话才缓缓将目光移到了自己手边的骏马上,薄唇微微一动:“孟兄有事来晚了自然是不怪的,不过——”
“还是得罚酒一杯!”说完就亲自倒了一杯酒递到孟韫玉眼前。
孟韫玉看着自己眼前这杯酒香馥郁佳酿苦笑一声:“既然小世子你都这么说了,那么含之自然是却之不恭了。”说完就接过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男子二十冠之以字,含之,就是孟韫玉的表字。
晏巳看了摇头颇为遗憾道:“一壶酒,一竿身,快活如侬有几人。可惜啊!这快活人我是做不来的。”
因为身体原因,晏巳可谓是滴酒未沾的,也难怪他会有此感慨了。
赵文渊自然也是晓得的,但他还是忍不住出口讥讽:“可不是嘛!别人时饮酒昏醉,只有你,是每次闻酒而醉!”
关于这件事,晏巳也很无奈:“没办法!小世子你带来的就年头太久了……”
如此嬉嬉闹闹一番,孟韫玉看着晏巳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突然开口道:“我今天带过来一个人,说起来还与阿巳你有关系。”
这话说的晏巳糊涂了,他好奇地问:“孟兄,什么人还能跟我扯上关系了?”
孟韫玉神秘一笑:“我怎么知道?不过待会儿你自己就晓得了。”
说着,孟韫玉就让人将池寒映给叫了过来。
晏巳原也是好奇这人的,可看着来人这八尺有余的身高,晏巳觉得这并不是一场友好的两邦相会,一时间冷汗津津。
偏偏世上还有看事不嫌大的,赵文渊看着晏巳这模样就晓得这人怂了。强忍着不笑问晏巳:“话说小公子你这又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事啊?这都找到面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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