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突如其来的癫狂吓坏了在场的众人,谁也无法想象平时一言一行可以称为并州城楷模的仙女,此时正猛朝地面吐口水,在这个过程中,还没有忘记骂那群臭男人。
诸君觉得这口水就像是千万支箭狠狠扎在心头,世间最难过的不是久仰的女神跌落神坛,而是当惯了舔狗的他们在女神心中是“臭男人”,多么痛的领悟啊!
胡大静惊讶的内心涌上了一股酸气,眼前的少女正伸着嘴发出“呸呸呸”不文雅的声音,随着身体的颤动,阳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灵动跳跃着。
胡大静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越发显得灰溜溜,同为泼妇,差距如此之大,她此时的内心酸的冒泡。
......
......
窦安负手歪着头瞅着挂在正厅墙上的画,这个姿势他已经保持很久了。
张老太公身体坐的笔直,双手交错放在精美的铜制鸠杖上,面带微笑,目光平静,与坐在一旁面色焦灼的张刺史对比鲜明。
良久,窦安终于开了口:“这些画是哪位名家大作?”
看到张老太公轻点头后,张刺史站起身,恭敬道:“大都督过奖了,这可万万担不起名家二字,这是下官的一名属下的拙作,让您见笑了。”
看着窦大都督的虎背,张刺史在心里将李司马骂上了一万遍。
“我倒是觉得这画有几分眼熟,像是在哪见过?”窦安摸着下巴,心生疑惑。
“不错。”一旁一直沉默不言的张老太公从容道,“这是并州城的司马李志所绘,此人才华出众,尤其擅长画竹,大都督喜欢的话,改日让其画几幅。”
窦安大笑转身,张刺史赶紧低下头。
“画竹?鬼画符吧!”窦安嘲讽道。
他还在心想,这乱七八糟的泼墨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还真是李志那小子画的,当年俩人不合时,李志没少画这些狗屁玩意气他。
李司马的落款非常与众不同,每次作完画,他都会将左手蜷缩在画上作个狗爪印的落款。
张家父子自然也不接话,两人之间的恩怨多少也是有所耳闻的。
张家父子也不是那种喜欢溜须拍马之人,要不怎么能在这并州城干了一辈子呢。
大家都不说话,一时间,气氛有些微妙。
待窦安慢悠悠第三杯茶下肚后,才慢悠悠开口:“张刺史将这并州城治理的不错。”
“哪里哪里,本就是我大都繁荣昌盛,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张刺史赶紧站起身。
窦安将杯子轻轻放下,似笑非笑:“我可是听说小小的并州可藏着不少能人奇士。”
“这个确实是。”张刺史倒是没有谦虚,反而微微直身,看向墙上挂着的画:“就拿这李志来说,他的画的确有一些神奇的作用,前些日子,城里......”
说到这里,张刺史不吭声了。
在与李司马有关方面的事宜,窦安是不屑于知道,又忍不住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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