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吧多时,几个上年岁月的老人,上前去拉李奶奶和梦娟。
众人好一番苦劝,李奶奶和梦娟这才停住了哭声,拉着娟娟,脸上堆满了笑容。
镇上的官员也是感慨,真没想到会遇见这么个令人感动的事情。
当下,命人去准备上好的食材,官府的厨娘过来,马上准备酒宴庆贺议长夫人和李奶奶的团园之喜。
梦娟当时就给莫京天和莫妈打了电话,让他们速来,分享一下她的快乐。
看着闺密如此高兴,莫妈虽然心中不悦,为着伊哩亚揪心,可她也不好意思驳了梦娟的面子。
于是就各莫京天前去养老院。
他们刚了那里,和李奶奶就了会话,陪她聊天,才得知,李奶奶那是对伊哩亚极为看重的。
这伊哩亚又乖又蒙,谁又会不喜欢呢。
他们就这样,惊叹着等待着伊哩亚的消息。
期间听李奶奶讲她的故事。
原来,李奶奶家不住在丹青镇,她家住在离大河不远的柳家营,那里人人们,除去种地,在农闲时,三五成群地到大河滩上寻找一种三叶草。
这种草在秋天会生出长长的穗子,可以扎扫地的扫帚,而它的根须清洗干净,又能扎刷锅的炊帚,更为珍惜的是,它还能扎成园椎刷子印年画。
为着这些个特点,每到秋天,水位低了以后,那大河滩上总是挤满了挖草根,采草穗的人。
李奶奶的老伴是负责看护大河堤的,每天辛苦地修修补补,可无奈挖的人多,他们补的人少。
实在是照顾不过来好在如今不是下雨的季节,要不然大水下来可怎么办。
而偏偏那一年,原本晴朗天空却变了脸,那雨稀稀拉拉下了个没完。
梦娟的父亲去查看堤岸,看到水位一直在上涨,更为可怕的是,那些挖草根的人,趁他不注意,挖了大堤的根脚,如今大水正疯狂地向这里涌过来,大堤芨芨可危。
梦老汉急忙返回来去找人补堤,可是还是晚了,那水连着几个冲峰,水很快渗了出来。
初时稀稀落落,有几股泉水流出,继而小股相会,互相融合,变成了在股水,从堤坝顶端奔涌而下。
如同脱僵的野马一般,摧枯拉朽之势迅速吞没了一切。
那时候,李奶奶和梦娟在屋子里,正在一盆盆地向外泼水。
梦娟爹一脚踏进门来,将家中的大大箱,翻倒出来,拉到门外,那时候水已经是满院都是,都到了小腿肚子。
远远听见万马奔腾的声音传过来。
梦娟爹把梦娟抱进了在木箱,又把一锅馍也丢进去,催着李奶奶快点上木箱里。
他说:“娟他娘,咱这可是发大水了,快点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这把剪刀你拿着,要是没了活路,就剪纸花吧,说啥也得把闺女养大成人。”
他一边说,一边推着箱子,想把箱子推到高地上。
李奶奶抱着闺女,早就吓死了,那里经由过这些,那水铺天盖地而来。
刚开始还是风平浪静,可没过多久,那如小山一样的浪头就压过来。
李奶奶吓得紧紧抱着女儿,缩在了箱子里,任由它漂来漂去。
梦娟爹什么时候离开的箱子,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有人打开箱子时,露出的惊喜声。
箱子掀开的一瞬间,强烈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哇噻,真没劲,是个空箱子。”
“你瞎呀,没看见是两个大活人。”
“这人能值啥,狗子昨天捞那箱子,里面全是绫罗绸缎,还有一包银子,足足的五十两。
我看着这个箱子挺大,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原来两个人,真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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