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现在身体太好了才会这么目无尊长。”周志民冷哼,望向刚回来的周正青,“明哲呢?”
周正青漠然地问:“明哲和朋友出去玩了,还没有周惜的消息吗?”
“没有,我和你爸还去了宋家,也没找到。”廖春萍叹气,“也怪我不好,不该让他听到那些话的。”
“你有什么错?说的东西也是他迟早要知道的,本来Omega最大的用处不就是生孩子?不然和没用的Beta有什么差别。”
廖春萍叹气:“你先回去休息吧,晚点要是他回来了让我和他说。”
周志民无所谓地摆手:“也就你才有那个耐心去跟他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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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酒店房间里,两人的手机不停地震动,却没有人去搭理。
周惜的几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却重如磐石。
宋燎心底轰然一声,仿佛天崩地陷,说不出一句话。
周惜从宋燎怀里脱身,坐到床边,面上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宋燎,你走吧,我没事的。”
宋燎有一种自己只要离开这个房间一步,就再也见不到周惜的预感。
他试着放出一些安抚性质的信息素,半跪在周惜面前,像是握着易碎的瓷器一样地握住他的手:“周周,你看着我。”
周惜不敢抬头看他,他怕自己一见到宋燎担忧的神情,就又变回那个软弱没用的哭包。
宋燎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见周惜没有要看他的意思,便自己往前凑了些,仰着头对周惜说:“周惜的惜,明明就是爱惜的惜。”
周惜笃定地摇头:“很久之前,我就听见我妈说过,就是可惜的惜。”
宋燎一时心急:“你听她放屁!”
周惜“扑哧”笑了一声,眼神里的落寞却没有随之消弭:“她取的名字,能有假?”
“她生下你,难道就要掌控你的人生吗?”宋燎看见了一丝希望,又道,“她给你取的名字,也完全可以由你自己定义。”
“我才刚刚成年。”周惜无力地说,“宋燎,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做不了。”
宋燎沉吟片刻:“如果沟通行不通,那就抗争。”
“怎么抗争呢?”
周惜闻言下意识地抬头,恰好对上宋燎通红的眼睛。他一时慌神,再将头低下去时已是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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