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燎斟酌着说道:“谢思文虽然花心,但应该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我感觉……”周惜莫名地放低了声音,“乔深好像喜欢上谢思文了。”
“不是昨晚还跟你骂他吗?”
“可是乔深对讨厌的人一向都是直接拉黑删除一条龙,他昨晚和我说了那么多,我后来问他,他却说没有删掉谢思文的联系方式。”周惜的话里满是发现八卦的兴奋,“你说是不是很可疑?”
“是有点。”宋燎的脑筋不知怎么地想到了奇怪的地方,“那你有跟乔深骂过我吗?”
周惜僵住,讪笑了两声:“我怎么会骂你。”
也就是难得在宋燎逼他做课外题、教他教得脾气暴躁语气不善的时候和乔深“稍微”地吐槽那么“一两”句吧。
关于喜欢的人的事,怎么能叫“骂”呢。
宋燎没有揭穿他,起身去了趟卫生间。
随着风铃几声轻响,店门被一位穿着灰色呢大衣的男性推开,周惜的眼睛不自觉地看向了那人——约莫是中年,呢大衣里面配着剪裁精良的深色西装,干净的五官,下巴上蓄了些胡须,无处不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周惜被短暂地惊艳到,很快又开始想象宋燎到了这个年纪的模样。
谁知那男人径直走到周惜的面前,并递上了一张名片。
“你好,我叫梁相隅。”
周惜局促地用纸巾擦了擦手,虽然不明白来人的意图,但还是点着头接过名片:“你好。”
“可能有些唐突,希望没有吓到你。”梁相隅面带绅士的微笑,和周惜说话的时候弯着腰,声线温柔,“不知道能不能要一个你的联系方式?”
他方才边通商务电话边快步走在路边,只匆匆撇到一眼周惜,却忍不住停下脚步挂断了电话,像是命运的引领,要他进来找这个Omega——即使周惜似乎不是Omega也无妨,因为梁相隅从未这般怦然心动过。
“我、我有喜欢的人了。”周惜之前也不是没有被搭讪过,兴许是因为梁相隅非凡的气质,他比往常更加不好意思一些,“抱歉。”
梁相隅略显失望地叹息:“如果以后你愿意赴我一顿晚饭,可以随时联系我。”
宋燎从洗手间的转角出来,就看见一个气度不凡的男人在和周惜搭讪,周惜浅色的头发在灯光下柔和得仿佛金色丝线,姣好的侧脸上红晕更深。两人说了没几句,那个男人便转身大方地离开了。
宋燎朝门口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问:“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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