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谢思文摆手，“我就是夸了句他信息素好闻。”
“你哪是夸了？你是直接来闻我脖子了！”乔深愤愤道，“而且评价别人的信息素也很猥琐好不好！”
宋燎扶额，对谢思文说：“你快跟人道歉。”
“不听！道歉有屁用！”乔深怒瞪了一眼谢思文，拉着周惜去舞台边上继续吐槽。
宋燎嫌弃地看着旁边泰然自若的谢思文：“疯了吗？”
“啊，我怎么知道他是你们家周周的朋友。”谢思文耸肩，“不过我说的是真的，感觉我和他的契合度应该很高。”
宋燎摆摆手：“你别祸害他，到时候出了事儿周惜要和我急的。”
谢思文一边跟宋燎走到座位上，边问：“你还叫人家全名呢？没在一起？”
“我不是你。”
对待感情没你那么轻浮。
谢思文十分有自知之明，没觉得宋燎这么说有什么问题，他自然地拿起桌上的橘子汽水要喝，被宋燎截住动作。
“这杯是你的。”宋燎把桌上的另一杯柠檬水推到谢思文面前。
谢思文一眼看穿，但也不点破：“周周是第几个？”
“第五个。”不到周惜，宋燎一眼都不往舞台上看，“你之前谈的那个又分了？”
“嗯，太黏了，又笨。”谢思文觉得柠檬水太清淡，重新问服务员要了杯鸡尾酒，继续道，“你有刚刚那个Omega的微信吗？推我一下？”
“你当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
“我发誓我不祸害他。”谢思文没什么说服力地说，“就认识认识。”
“那你一会儿直接去问周惜。”
谢思文笑得一脸痞气：“你倒不怕我打周惜的主意？”
宋燎有时候也挺厚脸皮的：“周惜喜欢的是我。”
“嘁。”谢思文抿一口酒，抬头看向舞台，忽然笑了，“人是会变的。喏，咱们周周还是很受欢迎的。”
宋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武程刚表演完，一下来就先抓着周惜说话，昏暗的灯光下两个人因为嘈杂的环境而凑得很近。
周惜笑得腼腆，武程甚至还想伸手捏周惜的脸，被周惜躲开了。
“我去看看。”宋燎说完，丢下谢思文一个人，径直走向周惜。
周惜远远地看见宋燎过来，便潦草地敷衍了武程，向宋燎跑过去：“怎么啦？”
宋燎将周惜散落下来的碎头发替他理顺，明知故问道：“什么时候到你？”
“下下个。”周惜低头捏着宋燎夹克上的拉链上下滑动，“宋燎，你可不可坐近一点啊？你坐那边我都看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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