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仍没有丝毫进展。
很多时候, 雅之甚至盼望能有个什么绑匪打来勒索电话也好, 只要有对手,就能想出办法去应对, 可现在,他只能茫然地等待。这种找不到出口的绝望,让他不时冒出一种可怕的想法——实际上春和余队早就死了,那场大火, 早已把他俩烧得灰飞烟灭。
这天中午,雅之从负责父亲案件的律师那里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凶手赵贵学越狱了。”
“怎么回事?”
“据说是在看守所内患了急症,在外就医时趁机逃跑了。”
“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
“怎么现在才说!”
“额,我也是刚刚才收到的消息,马上就通知您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警方有意在封锁消息。雅之无力地叹了口气。
“好了,我知道了,要是有新的消息麻烦您再通知我,谢谢了。”
对赵贵学的审判还没有最终结果,是因为他的辩护律师提出他有精神问题,在提交精神鉴定结果之前,他一直还被关押在看守所内。雅之担心他的越狱会不会跟余队的失踪有关,他马上和秦礁取得联系,但秦礁说两者时间对不上,应该没有关系。
“你早知道他越狱的事情?”
“是的。”
“那怎么没告诉我?”
秦礁笑了,“陆雅之,你还以为自己是神探吗?有些事不用你操心的。”
“你这个混蛋!”雅之学他骂人,接着他低头咳嗽起来,秦礁问他是不是病了,雅之没好气地挂断了电话。
因为生气,这天下午雅之哪儿也没去,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腿上的伤口更加恶化,由于家里没有消炎药,雅之不得不去了医院。
门诊室,医生皱着眉头看着雅之腿上的伤口,“怎么都得缝几针啊当时,伤口这么深!”
雅之一脸抱歉,“当时太晚了,所以就没来。”
“你有糖尿病史,知道伤口严重溃烂会带来什么后果吧?”
“知道。”
是截肢。
“知道还这么不当心!” 医生愤愤不平,“现在过了时间都不好再缝了,只能继续用碘伏消毒,纱布包扎,但伤口愈合会慢一点,我给你开点消炎药,回头再去打个破伤风针,两天后再回来复诊。”
“好的,谢谢医生。”
在清创室处理完毕后,雅之到二楼交费取药,突然,雅之在提示取药的电子看板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他朝取药的队伍中搜寻了一番,果然见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翁丽亭!”
“……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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