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展陵在原地停住了脚步。
而春,则继续一个人往前走着,走着。
工作一直从下午持续到晚上,大家散伙之后,余展陵把秦礁留下来问要不要一起去喝酒。
看他那脸色,秦礁哪敢给他酒喝啊,“余队,你的胃不好,酒还是算了吧?”
“你说什么?”余展陵眼角一瞥,秦礁立刻缩起了脖子,“没没没,咱喝,咱这就去喝。”
等余展陵走开,秦礁立刻猫腰给温向春打电话,电话还没通,一只大手就把手机给夺走了,余展陵面色铁青地看着他,“你想打给谁?”
“没……没谁……”
“我告诉你秦礁,以后你要是再敢把我的事随便通报给温向春,我撤你的职!!”
警队的走道被余展陵的这声吼震得嗡嗡作响。
得,得得。
背后响起高跟鞋清脆的足音,紧接着就是一道清甜的女声。
“展陵!”
春在春妈家住了两天,余展陵没打过一个电话来。
反倒是雅之,在出殡日的前一天晚上,给她打来了一个电话。
“明天需要我来接你们吗?”
“不用,我自己开车去。”
“这里这几天下过雨,路不好开。”
“没关系,我可以开慢点。”
“干嘛这么麻烦,让我去接你们不就好了?”
春不响。
“说不定明天见了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机会再见面了,难道你一点儿也不希望能和我多呆一会儿吗?”
“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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