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你面前,故意装作惋惜的样子:哎呀,黑了,做不成小白脸了。
你则很会演地捂住脸:哎呀富婆嫌弃我了,我还是走吧。说着还转身准备走。
我急急拉住你的手,却被你伸手带入怀里。
我们在车站的人流中矫情地拥抱,约定异地也要好好坚持这段感情,说好再也不吵架和冷战。
4、我该如何跟一个还在校园的人,解释在职场所承担的责任和压力呢
随着项目开盘日期越来越临近,加起班也越来越没有下限了。
我在下班走回宿舍的那一段路上给你打电话,听你说刚刚展开的新学期生活,说室友都是几个什么样的人,导师还挺好相处。感觉你的研究生生活似乎也和本科差不了多少,有课程和论文的压力,但似乎大部分时候,都是自由美好的。至少不必像我一样,每天紧赶着做这个做那个,还要忍着不爽和讨厌的人继续合作。
每天都是你陪我走完深夜回宿舍的这段路,各自说着彼此的鸡毛蒜皮,或者困境,遗憾的是我们并不在彼此身边,所以听到对方的困难除了安慰和鼓励,并不能提出什么实质性的解决方案。
不过,能够得到你轻声软语的好言相慰,夫复何求。
项目开完盘之后,工作终于缓和了一些,一周终于能排得上一天休息,晚上加班也从凌晨满满开始恢复到十点,九点,甚至有一次七点半就下班了。
你二十三岁生日那天是在周六,其实本来我们策划线周末是不能排休的,因为周末是一周内客户最多的时候,而且周末项目还有活动要控场。不过陪你过生日是件大事,所以我提前两个星期就和学长请好假了。接下来的两周我都在准备你的生日礼物,准备见你时穿的衣服,这次你的生日聚会,也将会是我第一次正式和你那么多研究生同学见面,我必须精心准备。
但没想到,我还是没能去成。
周四那天项目的另一个策划助理小罗因为急性肠胃炎住院了,策划现只剩下我和学长两个人,而后又收到开发商领导的指示说本周业绩前几天都不太好,活动要加大规模和力度,做得更隆重以促进销售。我和学长当晚就改方案到凌晨,而我心里也在隐隐担忧,小罗不在,我也请假,到活动那天就剩下学长一个人,怎么顾得过来。
“对了,你周六请假的事,没跟甲方说吧?”学长突然问。
“没。”
“嗯,先别说。说了他们肯定不同意。”学长说,“到那天我再说你临时家里有事走了。”
“他们会怪你的吧……”这一点我很清楚,学长又一次顶在了我面前。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