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们带回来的药还是放在你床边的柜子里。五芳斋带回来的糕点和水果糖用塑料袋包住了。那些糖的话出去看见王婶李婶她们的小孩可以抓一把给他们。”池墨在旁边提了一句。
“对，我就说自己忘了什么。那些糖你不准多吃，一天只能吃两颗。你的牙不好，要听话。”律青赶紧加上这句话。
奶奶的脸拉下来，埋怨地看了池墨一眼。都怪你，要不然青娃就想不起来了。
“真不知道谁是奶奶，就一直要我听话听话。那你也要听话，好好学习，给奶奶拿回来一张奖状，你看看，咱们家的墙还没有贴满呢。”奶奶顶了嘴，她也知道自己律青该走了。“你快走吧，我不出去送你了。你性子硬，跟同学们处理好关系，我怎么跟你说的，吃亏是福。多帮助别人。”
奶奶的教导对律青来说已经能背下来了，但他每次都很认真地听她的话，从不敷衍。他点点头，就跟池墨离开了家，走了十几米，回头看了一眼，奶奶果然没出来。律青放心了一点，他看着大黄跟出来了，然后跟大黄摆了摆手，让它回去。大黄不为所动，好像是没有听见他的声音。池墨弯下腰，假装拿石头呵斥它。
“算了吧，它可能只是想送送我。”律青拉住池墨的手，跟池墨解释道，“它是我很好的朋友。”
“那我也是吗？”池墨接过律青的话，半是认真，半是戏谑。
律青下意识地回答是，但是又控制住，总觉得不能太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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