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煌轻装出发,尽可能低调出门,到了西城门口还是被拦了下来。
阻挡他去路的是燕王。
他身着黑色锦服,素的找不到一丝花样,坐在宽大的轮椅上,将他承托的愈发娇小。
夜煌记得他能自己走了,只是姿势有些别扭,怎么出行还在用轮椅?
“太子涉嫌谋害皇上后畏罪潜逃,来人,把太子收押进天牢!”
燕王一改之前失去母妃的悲痛模样,小人得志般的指挥他带来的羽林军。
“本宫是要去请太子妃回来医治皇上,尔等谁敢阻拦!”
夜煌威风凛凛的反击,他大刀阔斧的坐在汗血宝马上面,居高临下的盯着燕王,看他的眼神轻蔑的像在看一只蝼蚁。
燕王有过和后宫妃嫔联合的前科,淑妃的例子他已然忘记,如今说不定又成了皇后犬牙!
难怪皇后看望父皇走了一遭什么都没做,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拦下!你们是父皇的羽林军可不是太子的,要听命于谁,你们心中应该有杆秤!”
燕王狐假虎威,口气不善,已经完全把夜煌当成了凶手。
最为难的是羽林军,一个是王爷,一个是未来天子,他们谁都得罪不起。
迟疑间,燕王再丢出杀手锏……
“父皇就怕会有这么一日,早已拟好诏书让本王代替他执行国法!”
黄色绢布绣着圣旨二字,燕王霸气十足的递给羽林军统领。
“得罪了,太子殿下,圣命难违!”
他们的态度很快有了鲜明对比,各个手持利刃朝夜煌团团围拢。
“燕王,你胆大包天,竟敢伪造圣旨!”
夜煌怀疑这圣旨的出处,飒气十足的拔出宝剑直至燕王眉心。
燕王冷笑道,“是不是圣旨羽林军能不清楚?太子,我看你束手就擒父皇醒来还能得从宽发落。若你负隅顽抗,呵,刀剑无眼!”
这话的意思太过直白,竟要将太子诛杀!
夜煌冷锐的眯眼,狭长的凤眸似鹰隼般阴鸷可怕。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到底谁是真谁是假,只能等父皇醒来再定夺了!”
飒爽出剑,夜煌轻夹马腹一路对抗羽林军还游刃有余。
“尽量活捉,抓不住就诛杀,本王担责!”
燕王看他势头威猛,带来的人不是对手,着急的在轮椅上大喊。
这是他母妃用生命替他博回的唯一机会,他决不能眼睁睁的失去!
羽林军中他早已安排了杀手。
一声令下,杀手拿出早就备好的驽钝咻的朝着夜煌疾驰而去的背影快准狠的射出一箭。
箭上摸了剧毒,只要浸入皮肉药石罔治。
感觉到身后的凌冽杀机,夜煌凭借多年来锻炼的本能堪堪夺过,没想到侧面的摊位上忽然有疾风暴雨般的暗箭袭来。
避无可避,夜煌单脚勾着马鞍,以汗血宝马为盾挡住了大批量的箭,但还是有一只擦破了他的肩头。
夜煌只感觉身上一麻,瞬间血液逆流开始往大脑冲。
白引歌舍不得和他分开,还保持着连接。
这一下她明显的感觉到了夜煌身上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
“夜煌!夜煌,你坚持住!我这就拿解毒丸喂给你,你会没事的,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回到我们母子身边的!!!”
白引歌慌了,但好在如今他一体双魂,夜煌已经被毒素侵占的命悬一线,白引歌忍着痛顺利找到解毒丸,正准备一口吞下——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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