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滕老夫人的帮忙澄清,钟灵溪一下子有了倚仗,她紧接着说,“是啊,我遵照老夫人的吩咐上来请骏少下去,来到门前好像听到奇怪的声音就站定听听清楚而已,没想到会引起月朗和星繁的误会。”
这个女人把话说得圆圆满满的,滕月朗和滕星繁竟找不出她的破绽!
滕天骏和沈潼认真听了钟灵溪的话,知道调出监控录像也无济于事的,而且当着滕老夫人的面,总不好过度针对钟灵溪!
斯之敏打量着自己这边的人都不好再说什么,但她又不甘心放过滕老夫人和钟灵溪,于是冷笑道,“钟助理真是好口才啊,尽得老夫人真传,能把死人说复活!”
一句话,噎得滕老夫人和钟灵溪干瞪眼。
然而光打嘴仗是没用的,对方又没法拿出真凭实据来锤死!钟灵溪深知这点,所以瞪完了斯之敏,仍旧过去手扶滕老夫人的手肘,垂眼作乖巧状!
滕老夫人则收回目光清清嗓子,“咳唔!没事了,都——”
滕老爷子断然打断她,“都别杵在这了,是时候下去吃早餐,还有重要的大事要去办呢!”说完,率先走下了楼梯。
滕老夫人霍地转过脸,厉着老公毫不留情的背影。
“走吧!”斯之敏一把拉过滕远志,从滕老夫人和钟灵溪身前越过,懒得多看她们一眼。
滕天骏径直说,“我们回房换衣服。”说着,牵了双宝和沈潼回主卧室里关上门。
被老公抛下,被儿子和孙子无视,真的够了!滕老夫人满腔都是愤怒和憋闷,在钟灵溪想说话的时候,狠狠甩开对方,调头下去二楼回房间!
钟灵溪顿时惊惶失措,亦步亦趋随着老主子走进房里,她小心翼翼合上门,再走到已经端坐到椅子上的滕老夫人面前,“扑通”一声直挺挺跪下!
“老夫人,我错了,您原谅我吧!”钟灵溪七情上脸地用双手去摇撼滕老夫人的腿膝。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贴到天骏的房门上偷听!”滕老夫人咆哮道,将憋在心口上的恶气全撒到钟灵溪身上。
“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实在是听到了房里有声音传出来,我出于好奇心才去听听是怎么回事的。”钟灵溪求恕道。
“你这些说辞谁都骗不了!他们不过是看在我的份上才放你一马的!”滕老夫人越说越激动,声音提高好几分贝。
钟灵溪赶紧打手势提醒她,“老夫人,您别生气,怕隔墙有耳啊。”
滕老夫人咬咬牙根,喘口大气努力压下怒火,钟灵溪已跑去给她倒了杯清水回来,亲手喂她喝下,见她脸气缓和些了,便低声道,“老夫人,我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这您是知道的,我之所以去听天骏哥的壁脚,是因为我近来觉得天骏哥不像以往那样听您的话了,他现在都比较听斯女士和沈潼的。”
这话说中了滕老夫人的心事,她直勾勾地盯紧钟灵溪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钟灵溪察觉到自个儿的话在滕老夫人那里起了化学作用,就乘胜追击,“另外您有没有觉得,自从搬回来大宅后斯女士和沈潼走得近了,老爷子和远志伯以及天骏哥却跟您离得远了?”
滕老夫人眼眸倏然眯起,是的!自从搬回大宅后斯之敏和沈潼扭成了一股绳,将她老公和儿子以及大孙子生生跟她扯远!他们三个如今都不与她同心了!
“我算是看清楚了,策划这一切的人就是沈潼!”钟灵溪从牙缝里迸出话,“她先怂恿天骏哥把她和斯女士一起带回大宅住下,利用斯女士对您的恨意来拉拢斯女士选边站她那边,天骏哥又是个孝心人,在斯女士和她的合力下就慢慢的站到您的对立面去了,于是远志伯出于对斯女士的爱,也就被他们拉了过去,最后连老爷子也跟您离心!”
分析得太对了!她身边人就是这样一个个倒戈相向的!滕老夫人眼里射出锐利光芒,恨声道,“沈潼!她算老几?也配在我面前耍阴谋诡计?!”
“您放心,我们绝饶不了她!”钟灵溪顺着她的口气补充道,“但是,我们现在的形势既复杂又很被动,完全处于下风!”
滕老夫人一抬手,“淡定!别慌!让我仔细想想……”
三楼的主卧室里。
双宝坐在沙发上,目光东瞅瞅、西瞄瞄,无声地互对眼神交流。
滕月朗:瞧到没有?他们床里一片凌乱,证明昨晚两人恩爱得很呢。
滕星繁:看到了,肯定是喝了我那两杯果汁才有这样的成绩!
滕月朗:看把你美的!
滕星繁:那是,我们有望尽快抱到弟弟和妹妹了!
滕天骏和沈潼在浴室里一齐洗簌着,他们也没闲着。
先是滕天骏单手撑在洗手台边上,微微侧身一边刷牙一边看着沈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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