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天骏立刻阻止奶奶,“爷爷的家训就立在这里不可破了,钟助理还是站着为宜。”
滕老夫人想反驳他,那沈潼身为秘书怎又可以坐下来?
但是眼下她还要依仗这大孙子为自个儿吐气扬眉争光,不能得罪他太过,所以暂时忍让着不发作脾气。
钟灵溪目睹老夫人闭嘴不再为她说话,她的心当场凉了半截。
“妈,您说吧,什么事这样急着叫我们来?”滕远志问道,老妈还特地在老爸和誉扬去上班的时候来开小会。
滕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睇着儿子,“首先是你,能不能别选在这节骨眼上跟郝东凤离婚?你难道不知道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吗?”
“又是节骨眼?您和爸哪次帮着郝东凤拖延不与我办离婚,都用这理由,你们不累啊?”滕远志一下就戳穿她。
滕老夫人顿时黑起老脸,“我这是为你好,为这个家好!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危机重重吗?”
“危机天天都有,还世界末日呢!”滕远志没好气的盯着老妈。
“你真是要气死我了!”滕老夫人指住儿子骂道,“你一靠近斯之敏就失去理智是吗?“
“奶奶,有话好好说!”作为儿子的滕天骏也听不得有人对自己的父母说三道四,哪怕这人是亲奶奶。
滕老夫人简直要憋出内伤,她竟然忘了跟前这对父子一个是深爱着斯之敏的,一个是斯之敏生下来的!
但小不忍则乱大谋,她轻吸一口气缓缓劲,压低声音说,“算了,咱不说这个了,说说怎样对付滕誉扬吧,他惯于装可怜和善变,不知道看出什么来了,就马上变了态度拒绝和路凤瑶订婚,他肯定拿捏着这个来跟你爸讨价还价要好处,你们说怎样做才好?”
她其实是怀疑滕家三个男人在密谋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所以才试探儿子和大孙子的口风。
“妈妈,老话说的好,以不变应万变,咱就放长眼看吧,滕誉扬翻不出花样来的,顶多就是向老爸讨要点财产罢了,而老爸就是一时对他有亏欠感,才额外对他好点,您不用那么紧张的。”
滕远志觉得老妈越来越喜欢胡思乱想,还有着手握大权死不肯放手的顽固思想。
她怎会有这样心大的儿子啊?滕老夫人气的一拍沙发扶手,“我不紧张,那个滕誉扬就会放肆,渐渐就踩到我们头上来了,他以为我们都欠他的,好处拿了连一点感恩的心都不会有丁点!而且我们没有欠他的,为什么要凭空让他拿走本属于我们的东西?凭什么?!”
老妈最后说到声嘶力竭,滕远志被骂得闭嘴沉默。
“奶奶说的对,不该给的凭什么给。”滕天骏发声表态。
沈潼坐在那里听着,更觉得这豪门里的人心思不是一般人能揣测的。
“就是就是!你看看你儿子觉悟都比你高!”滕老夫人获得滕天骏的支持,精神为之一振。
滕远志跟滕天骏对对眼神,后者向他微不可察的撇撇下巴,他就耸耸肩不说话了。
“我觉得吧,爷爷那边奶奶您也别太违逆他,所谓越压迫越反弹,爷爷的脾性您又不是不知道的,他习惯了一言堂,跟他对着干他就越来劲。”滕天骏帮老夫人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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