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寒凉的眸子,看的他直发颤。
胥东升忍不住怒道:“你说话就说话,看我做什么!”却是因为心虚,而显得底气不足。
纳兰冷笑,“你不看我,又怎知我在看你。”
胥东升哑口无言。
“林大人遇害当夜,我去天牢劫狱,烟云楼所有人都不在家,而天牢距离县衙有二十里路,我前去劫狱已是丑时,就算我们从天牢出来马不停蹄赶到县衙杀人,也至少需要两个时辰,届时便是卯时,然而林大人死在寅时,所以人断然不可能是我们所杀。”
“定然是有人想要冤枉胥宝银,此事其中蹊跷颇多,万望大人明察秋毫。”纳兰说罢,拱了拱手。
他又一次将目光转向胥林氏母子,两人心虚的不敢与他对视,只好趴在棺材边一个劲的哭:“哥哥想你一世为官清廉,如今却不明不白的死了,哥哥你死的好冤啊。”
“可有证人?”张文问。
两人又说了牢头,张文叫来牢头一问,果然同纳兰的说辞都能对上。
事到如今,围观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事情有蹊跷,他们虽觉得胥宝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想看看事情究竟还会怎样发展。
宝银:窝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如此说来,人果真不是你们杀的。”张文叩着手指敲在案桌上面,若有所思说道。
此话一出,胥林氏瞬间蹙起眉头。
她好容易才找到这次的机会,若不能一击弄死胥宝银,难道还留着这小贱人东山再起与自己作对吗?!
“谁说不是他们杀的!”
“大人,你怎么知道胥宝银他就没有同伙,他分明就是困自己在牢中,叫他同伙杀人,使了一计瞒天过海,大人你可不能就这么被他骗过了!”
“林大人可是朝廷命官呀,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你得为他寻回公道啊!”
张文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猛一拍惊堂木:
“林大人之死本官自会调查清楚,你一介乡民竟然对本官审案指手画脚,莫非是把这公堂当你自己家么?公道该怎么寻回,本官不清楚么?你是在质疑本官的断案能力?先前你将这公堂当灵堂,搞得整个苏河城中乌烟瘴气,引诱百姓竟然以国丧之礼对一区区九品县令,欺君犯上,胥林氏本官倒要问你有几个头够砍,恩?”
步步紧逼,句句质问,吓得胥林氏一步跌坐在地上,双眼失神,整个舌头都在打颤。
张文狠狠瞪了她一眼,他是厌恶极了这个妇人的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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