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牛转了个身,担心再这么下去自己把持不住。
见他这动作,姚清寒拧眉:难道是自己的降低了?都同床共枕了,这家伙就一点反应也没有?当柳下惠啊!
虽然心里想和张二牛发生点什么,但张二牛都没主动,她一个女人哪好意思一而再再而三的贴上去。
这头的张二牛闭着眼装睡,或许是因为山间的空气清新,让他浑身的细胞都舒展开,竟然很快就睡了过去。
听到沉重了些许的呼吸声。姚清寒明白他是睡了,幽幽的叹了口气,合上眼休息。
喔喔喔——
听到鸡鸣声。张二牛醒了过来,睁眼发现姚清寒钻进了自己怀里,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抱紧了她,唇角扬起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八点了,张二牛发现怀里空落落的。透过窗户往外瞧,发现姚清寒已经起床,正在做早饭。
穿好衣服,简单的洗漱完,待张二牛出去时姚清寒已经把早餐做好了,是一碗面疙瘩,里头还卧了两个鸡蛋,手艺不算好也不算坏,还凑合。
吃完饭,张二牛跟着姚清寒去了不远处的一户村民家中。当家的男人名叫姚春生,老婆是隔壁村的姚金锁,二人年龄都是三十几岁,有个**岁的孩子,因为姚春生得病了,于是把孩子送去了姚金锁妈妈家里。
张二牛走进他们家里,姚金锁迎了过来,他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他家的条件非常不好。
听完姚清寒的介绍后。张二牛皱了皱眉:“你们村都一个姓结婚,那不是属于近亲结婚吗?”
“也不全是一个姓,也有隔壁村子里面嫁来的。”
姚清寒笑着解释:“你别想多了,他们虽然是一个姓氏,但并没有血缘关系,姚金锁是隔壁村嫁过来的。”
张二牛的心放了下来:“那还好,我们进屋看看。”
姚金锁带着他们进了房间,张二牛感觉屋子里阴森森的,堂屋冲门放着一张床。床榻上躺着一个男人。
男人面黄肌瘦,皮肤黝黑,浑身散发着阴气,张二牛一看就明白肯定跟阿飘有关系。
“你们怎么把他放在这里?不是死人才这么放的吗?”
姚金锁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们都以为他不行了,这才把他抬到这的。”
农村有个习俗,人死了之后,必须让他躺在堂屋客厅,并且头朝外,说是阿飘能找到路。
当然。也有没死还剩一口气的,也可以放在堂屋,可一般还活着,就不会头朝外面。因为有的人有口气在,大脑都还清醒,所以怕患者知道家人放弃他了。丧失了求生意志。
张二牛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姚春生,淡淡的说:“还真不是普通的病,和女阿飘有关系。”
“大师,你看看我老公还有救吗?”姚金锁在一旁紧张地问道。
“如果你们请别人看,我想一定看不好,不过既然遇到我,那也是一种缘分,肯定可以治好的。”
姚清寒在一旁听张二牛说能治好,顿时高兴起来:“张二牛。你真能治好我们会感激你,你说说需要多少钱吧,我们会尽量给你凑。”
“是呀。张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老公,我们给你做牛做马都可以。”姚金锁在一旁说道。
张二牛笑道:“没事的。我不会要你们钱的,治病救人也算是我的工作吧。”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