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我早就说过肖辰不可能会真的背叛清王，你自己心里也已经明白为什么还要犹豫？”
楼玉笑看着满屋的狼藉以及颓然坐在地上的九方睿天，心中说不出的恨铁不成钢。
“三天了，你就真的要因为一个肖辰就把自己折磨成这样？就真的忍心让之前的努力功亏一篑，说不定就是那肖辰料定你会这般，才故意回去，好让你不战而降，让九方龙清白白捡去个大便宜。”
“不会，他不会。”
“那你觉得他会怎样？还会回来？还是他回去清王府是为了帮你？你觉得有可能吗？”
九方睿天脸色憔悴，下巴也冒出了些胡渣，邋里邋遢的：“他不是自愿回去的。”
“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南历亲眼看见他自己鬼鬼祟祟去赴的约，亲眼看见他走进九方龙清的包厢，更是亲眼看见他们一同上的马车回的清王府，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九方睿天却不言语，还是那样了无生气的神情。
而这一切都被门外的一个家丁看在眼里，这人打探完情况便转身离去，离开了睿王府朝着清王府方向去了。
没错，他就是九方龙清派去的奸细，为的就是看一看这肖辰不辞而别会不会让九方睿天有所反应。
“照你这么说，他们二人之间是真的有瓜葛？”
“小的不敢欺骗王爷您，而且前些日子还是小的亲眼看见睿王爷从肖公子房中被扶回，后来还听说王爷与肖公子的身上都有着苟且后的痕迹，所以这肯定是真的。”
“那你说，肖辰是怎么想的？”
那下人有些犹豫：“呃……肖公子那边小的不太好说，按照平日里小的的观察，应当是从未把睿王放在眼里过的，他一向对谁都很冷淡，只除了睿王府里的一个小丫鬟。”
“小丫鬟？”九方龙清微微松了口气，暂且把肖辰不愿回来的原因归咎在了那丫鬟身上，听这下人打探到的情况，倒可能真是自己多心了。
“下去领赏吧，这件事你做的很好，继续回去看着，有什么事再来禀报。”
“是，小的谢谢王爷。”
这下人前脚刚走，肖辰便迎头过来了，那下人一看忙低头走的更急，但是面容却已经暴露了。
肖辰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疑虑，但是心里却有些不安，这九方睿天府里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入了大堂九方龙清对他的疑虑消了些，脸色也好了些：“素素怎么样了？”
“阿姐累了想休息会儿，我就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从他回来没两天肖素就病倒了，而且整个人怪怪的，曾经很亲近他，现在却有意的躲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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