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他们所抓住的也只是些小角色,就算是想办法除去了也对他没有任何威胁,可能还算是帮他清除路上的障碍。
九方龙清对此事倒是有点儿质疑的,只是他派出去跟踪楼玉笑和南历的人无一不被甩掉,根本就查不到他们任何的去处,所以就算猜得出来又能如何。
入夜,风吹在身上略有些寒意,楼玉笑从自己的僻静阁楼中走出,向四周看了看确保一切安全这才有所动作。
只见他深入了那竹林,悉悉索索的前进片刻便停下了,抱拳道:“师父。”
“多年不见,你进步很多,为师很是欣慰。”被他尊为师父的人身影全都被笼罩在竹林的黑暗之中,看不清面貌,不过体型倒是显得挺健壮,声音深沉似是四十多的中年男子。
楼玉笑脸色颇为严肃:“师父,这么些年来您去了哪里?徒儿还以为您……”
“我有那么容易死吗?大事未成我怎么可能放得下,睿天的事情怎么样了?”
“徒儿办事不力,还未有什么大进展,不过只要他肯下狠心杀了肖辰,用他的心尖血入药便万事俱备,只要抓准时机能够逼得那老皇帝让位,师父的心愿便可完成了。”
“怎么?睿天不肯动肖辰?”
楼玉笑想着师父说不定可以管得住九方睿天,便就将二人之间的事情说了出来,这肖辰留着早晚是个绊脚石,趁早清除最好不过。
可是却见他师父竟然没有太过震惊,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他师父老人家并不是什么开通的思想,怎么会丝毫没有反应?
榛名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会来,挡也挡不住啊。”
“师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楼玉笑倒是被弄得有些煳涂。
“玉笑,你是我这辈子见过对奇门遁甲最有天赋的弟子,但是在武功上,却非第一。”
他师父忽然谈起这个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楼玉笑便追问了下去:“那第一是谁?”
他虽然在武学造诣上不是佼佼者,但是师父门下的弟子依他所了解,并没有足够与自己抗衡的人,莫不是师父在外面收了弟子自己不知道?
榛名隐藏了这么久,本是不打算说的,可是眼下这两人走在了一起就是不得不说出来了。
“肖辰其实也是为师的徒弟,按照辈分来说,恐怕你还得叫他一声师哥。”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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